他的声音十分好听,宛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悦耳,可听进宋东阳耳朵里,觉得更加压抑了。
宋东阳舔了舔嘴唇,继续说,“听暖暖说,您可能喜欢她?”
席恪还是没说话。
席恪冷淡的态度,让宋东阳的神经绷得更紧了,“暖暖虽然跟安家订婚了,但是只要您喜欢她,这些都不是问题……”
宋东阳还没有说完,席恪就打断他了,“有一件事,宋先生是不是搞错了?”
不知道席恪要说什么,宋东阳没说话。
席恪靠在餐椅后背上,双腿叠到了一起。
这个动作十分不雅,但是他做起来却一点也不显没家教,反而透出一种别样的洒脱随性。
席恪嘴角微翘,弧度冷而倨傲,“你在用我的人讨好我,宋先生,你是觉得我太蠢,好糊弄?”
“什么?”没料到席恪会这么说,宋东阳一下子就卡壳了。
席恪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领带夹,神态漫不经心,眼底却是深深的嘲弄。
“宋先生,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很小气,我看上的东西别人连惦记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被人碰一下了。”
听见席恪这句话,宋东阳的心脏毫无预兆的收缩了一下。
“既然宋先生不会教女儿,那我只好代劳了,等她什么时候学会‘不该碰的人别碰’,什么时候才从里面放出来。”席恪平静的声音透出一种弱肉强食的残酷。
“最后,我希望宋先生清楚一件事。”席恪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强势而凌厉。
“宋暖暖是我的,你有资格用她讨好我吗?”
说完席恪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