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发现,比起宋暖暖消失,他更希望宋暖暖留在这里气他。
宋暖暖打了一个哈欠,她犯困的在席恪肩膀上蹭了蹭,然后光明正大的耍赖,“我是伤员,你不能跟伤员计较。”
折腾了一天,宋暖暖是真的有点累,靠在席恪身上没一会,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席恪毫不留情的拍开了宋暖暖,“一会儿再睡,先上药。”
“不上了,也没什么大碍,我要睡觉,我好困……”宋暖暖抗议。
席恪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宋暖暖立刻狗腿的改口,“先上药,上完药再睡也不迟。”
席恪满意的揉了揉宋暖暖的脑袋——
宋暖暖怕疼,消毒的时候叫的跟杀猪似的。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席恪也只能让她吃了一片止疼药。
止疼药里含安眠药的成分,上完药没一会儿宋暖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趁席恪放药箱的工夫,宋暖暖趴在沙发,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这次她睡得很沉,席恪把她抱起来送回房间,她都没有醒。
把宋暖暖放到床上。
看着她脸上浅浅的伤口,席恪眸光犀利顿现。
宋暖暖不说,不代表他查不到她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如果被他查到了,他就让对方血债血偿,只不过付出的血要更多。
他的人他舍不得碰一下,他倒要看看是谁敢!
席恪低头,很温柔的吻了吻宋暖暖的眼角,“晚安。”
给宋暖暖盖上被子,席恪关掉房间的灯,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