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房门反锁的声音,宋暖暖气呼呼的。
锁门干什么,什么意思,这是防谁呢?
她是那种半夜会溜进人家的房,爬上人家床的人吗?
好吧,她是!
想必是因为她上次喝醉了,不仅调戏了席恪,还把人家的床给霸占了,所以他才这么防着自己的。
这个想法让宋暖暖很心情低落。
跟她滚床单生小包子不好吗,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高冷呢?
宋暖暖叹息了一口,然后乖乖的去了客房。
简单的冲了一个热水澡,宋暖暖就躺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这个床不如席恪那张大,也不如那张软,更不好的是,这上面没有席恪。
饶是宋暖暖对这张床抱怨颇多,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这晚她又做噩梦了,还是被一只大野兽压了。
宋暖暖被压得呼吸困难,她很想一脚踢开这只野兽,或者是睁开眼睛醒过来。
但是她的力气没野兽大,推不动!眼皮也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睁不开。
宋暖暖欲哭无泪的被这只野兽压了一个晚上,最可恶是那只野兽好像特别喜欢舔她。
宋暖暖很不爽,拼命在梦里挣扎。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全身都是汗。
梦境太逼真了,她表示有点吃不消。
宋暖暖走到浴室,从镜子看见自己微微泛肿的嘴唇,她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