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妈孟爸也和众人说在一处。潮笙安静的坐在炕上听着大人们说话。两个妹妹坐不住,让四哥带他们去别的屋子玩去。四哥背着一个抱着一个,把两个弄走了。
“小妹一家离得远,一年也来不上两回。我们都惦记着。这回多待几天,咱们好好聚聚------”大舅母王兰英说道。
“是啊,素云,啥时候离得近了。咱妈也能少些叨念了,呵呵-----”二舅母卢影也说道。
“快了,青山说家属站要搬迁,等到了区里。稳定下来。就好啦!”罗妈是期望着快些安排好了。一是离娘家近了。二是做生意方便。
“那可是太好了。素云啊,啥时候的事啊?”罗李氏听女儿这么说,赶紧问道。
“要到春耕之前呢。上头领导已经透露话了。”
孟爸接过话。
“恩,离开那地方正好。孩子们也能换个好些的学校。”罗老爷子说道。
“爹说的在理。那地方是偏了些。接触的东西少。师资方面再好也赶不上城里的学校。”大舅也这么认为。
“学习好坏还是在凭自己,是那块料,搁在哪儿都能出彩!”
二舅说道。
“你以为谁家的孩子都是你大儿子呢?!爹是赌徒,儿子出息成连长!什么时候也不能忽视了教育!”罗老爷子可不管儿子的面子不面子的,当着小辈儿跟前也照常数落二儿子不误。
潮笙见二舅又撞枪口上了。很佩服二舅的勇气。
“外公,阿笙觉得二舅说的也在理。有句话不是说嘛,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是不?自己不努力,就是请个教授教学也没用啊!”
“别替你二舅说话!回头再考你!”罗老爷子瞪了潮笙一眼。潮笙可不怕。
“您去年还赖着一盘棋呢,阿笙要讨回来!”
“那也得你考过了再下!”被外孙女说了短的罗老头面不改色。
“你们祖孙两个到书房说去。给我们娘几个腾地方。”罗李氏借机赶人。怕二儿子和他爹冲突。大过年的可影响心情,平时爱怎么折腾也没人管去。过年不行。
“丫头啊,咱们遭嫌了,走吧。”
“还不是借您的光了------”
一老一小出了正屋。到旁边的书房。
要说罗老爷子讲究就在书房上了。潮笙看着熟悉的环境。这里有着她许多的回忆。
暖炉热乎乎的烧着。进门正对着的书架上还醒目放着她喜欢的一本画册。棋盘上还摆着那副未下完的棋,书桌的上方挂着的不是外公的手笔,而是她的第一幅拙作------那寒梅开着正艳------看着看着潮笙红了眼。转过身,掉了眼泪。
“傻丫头哭啥!真是越大越没出息!”
“外公,您说那画册不伦不类!”
“偏见。”
“外公,您说那寒梅土里土气!”
“蒙尘。”
“外公,您说阿笙是臭棋篓子!”
“这回让你10子。”
“呵呵------”
“不哭了?想外公就直说得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怕笑话!”
“这不是没外人嘛!”
“------”
“------”
祖孙两个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书房里也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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