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大事发生吗?”孙盈盈急切地问。
“咱们都去台湾,我爹娘怎么办?”杨芊芊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李壹轻啜一口香茗,笑道:“不然!我调秦勇来干什么?”
“夫君!你把话讲清楚,你们三个打什么哑谜?”永淳有些急了。
“呵呵呵!”李壹笑道:“公主稍安勿躁,总之!你听我的安排,便可保全你那二哥——闽王殿下。”
“真的?”永淳闻言将信将疑,道:“二哥受了太多苦,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我去台湾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李壹对永淳笑道:“现在我只担心盈盈和芊芊的家人!”
“一定要设法保全他们!”永淳急道:“我只希望亲戚朋友都平平安安的。”
“但愿我是多虑了!”李壹叹道:“总之,做事情一定要未雨绸缪。宁可白做也不可出现纰漏。”
“相公!你确定秦勇成吗?千万别出了岔子!”孙盈盈急切地插话道。
“别担心!”李壹温声安慰道:“不是还有我吗?放心,我一定保全你家人的安全。”
“相公!还有我呢?”杨芊芊小声道。
“放心!”李壹正声答道:“我决不会厚此薄彼,一个也不能少。我不会落下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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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壹参加了朝会。鉴于朝野怨声载道、民怨沸腾。正德皇帝决心整肃吏治,着李壹会同吏部查在京六品以上官员的帐目。一方面还官员士绅们一个清白,另一方面防天下幽幽众口。
此举一出,京城内外尽皆哗然,这些上折弹劾过李壹的言官们更是人心惶惶。
听说,李壹这次向皇上要了一百个人头,他是要秋后算帐!
众人都忽略了一件小事,临散朝时李壹请旨:让永淳公主去台湾看望闽王——朱厚炜。
杨廷和的心里七上八下,暗暗替那些门生故吏担心,水至清则无鱼。人非圣贤,哪个屁股下面干净?
得事先打个招呼,杨廷和于是让管家去各家打个前站,先把自个摘干净!
管家的回话大大出乎杨廷和意料之外,这些门生故吏居然一个也不在家,统统去拜访李壹,走门子托关系去了!
活该!杨廷和重重地唾了口唾沫,这些见风使舵、毫无操守的家伙!难怪李壹看不起这些人。
潜意识里杨廷和突然觉得李壹是正确的…………
“父亲!”杨慎急勿勿地从外间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杨廷和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道:“还有个读书人的样子吗?”
“父亲!”杨慎跌脚叫道:“那李壹领着二十多名上折子的言官们堵在府门口,正等着您见面呢?”
呛啷!一只茶杯掉在地上。
杨廷和闻言起身,不安地在厅里来回踱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如今竟堵上门了!”
“父亲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杨慎不禁催促道。
“见!”杨廷和一甩衣袖,朗声道:“为什么不见?这样倒显得老夫小气、心里有鬼!”顿了顿,定定看着儿子道:“知会门子,四门大开!老夫要亲迎李大人和其他大人入府,奉茶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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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门前,李壹冲杨慎一拱手笑道:“久闻杨公子诗词双绝,早就欲登门拜访!下官有新词一首欲请公子雅正。”
“噢?”杨慎闻言心中大奇,笑道:“久闻驸马爷战功赫赫,允文允武。既有好词,慎当洗耳恭听!”
“好!那下官就班门弄斧了。”只见李壹一拱手,一甩衣袖,缓缓吟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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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闻言不由痴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李壹望着杨慎的模样,心中不暗笑:老子剽窃你的诗词,你不懵圈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