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j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nv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奢靡些。
所以不论送她去哪,总不会缺吃少喝。
f侍谁都是f侍,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还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
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总不会过得太差。
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想当初,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被朱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
如今,她又将被送往何处。她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
只是,无论被带到哪,像她这样的nv人,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
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支撑她活下去的,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
月娘鼻子一酸,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
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诮道:「呵,你倒是挺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看来,他那根东西,倒弄得你离不得了。」
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脸红了红,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
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