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yu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ai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ai。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yu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nv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x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c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nr,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cha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