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抱紧她:“再来一次,我知道你行,听话,我还没到嗯娘娘的里面更加更窄小了对,就这样夹着,很舒服嗯”他的两只手全绕到她的前面,一只揉搓上面的丰软,一只在下面,透过撕破的裤裆揉捏下面那个敏感点。
叶慧很快被撩拨的全身火热,娇吟不止。
“娘娘,还要吗?”他咬着她的耳朵,突然白马一个急转弯,他的身子跟着倾斜,臀部用力一顶。她“啊!”大声叫出来。“要不要?”他又问,指尖掐着红梅拉扯,另一只也掐住下面的敏感点轻轻一拉。
她又痛又舒服,几乎哭着回应:“要要很多”
第二次巅峰来的又快又猛,在他的两只手来到下面,拉着两片花瓣的时候,她一下子步入了巅峰,双腿紧绷,之后便是无力的耷拉着,然后是一股巨大的洪流涌入腹部,耳旁传来身后男人粗噶的狂吼,声音犹如夜间的野兽,他紧紧的抱住她,臀部连同健壮的身体疯狂的抽搐起来。
“我到了,娘娘,我到了”老十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流浃背,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高峰,比想象中的奇妙,全身都漫延巨大无边的快乐,爽到死去的心思都有。
但是他不想抽出来,想这样一直留在她的体内,直到老死,直到岁月把他们变成一个人,直到地老天荒。
叶慧累极了,也不想动,就这样被他抱着,倚在他的怀里。
他们骑在马背上,一圈一圈没玩没了的遛马,可是没过多久,两人身体里又当起了一股股的火焰,随着白马奔跑跳跃的动作,开始了下一轮的缠绵。
月亮升起来,马场里除了一匹马和马背上的男女时不时发出的欢叫声,便是万籁俱寂。
叶慧有时两手抓着马鬃,有时挺直了身子双手抓在身后男人的胯骨上,有时整个都趴在马背上,只有臀瓣被后面的男人紧紧抓在手里,只有他那根巨物在体内不断的撞击,顶得她肠胃都翻滚起来。
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叶慧在最后一次的巅峰中失去了意识,软绵绵的倒在他的臂弯里。
老十往里狠狠的顶了一下,把腹部的火焰送出去,才把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退出来,横抱着她的身子,低头在红唇上亲了好久,一个跃身,从马背上下来,抱着叶慧往锦华堂走去。
老十一焦急的等在远处,这时跑过来,把白马牵进马厩里,卸下马鞍,突然发现上面沾满了液体,找来水和抹布清理干净。边擦边生气,可怜自己昨夜要才一次,心爱的女子不知被兄长要了多少次?
老十抱着叶慧来到锦华堂的浴室了澡,再抱着她回到卧室的檀木大床上,搂着未着寸缕的身子,不断的打量,抚摸,跪在她两腿间查看,花瓣有些红肿,取来消肿的伤药用指尖拈了敷上去。再把她翻过来,雪臀由于长时间坐在马鞍上,也泛着潮红色,双手抚在上面轻柔的做着按摩。
“蒲王爷,娘娘还没吃晚饭,小人让御厨熬了一碗人参牛尾汤?”阿金捧了一个托盘进了卧室,他是太监,服侍过叶慧沐浴,很多时候允许近身服侍。
“碗给我,你退出去。”
“王爷要不要吃饭,奴才让人把膳食端进来?”
“不用,你出去。”他都被叶慧喂饱了,会饿才怪,拉过锦被盖在叶慧的身上,从阿金手里接过汤碗,把他赶出去,一手托起叶慧的脖颈,含了一大口汤,然后哺给她吃。
叶慧吞咽了几口,缓缓睁开眼帘,虚弱的笑笑:“我可以自己吃的。”
“别动,让我喂你。”老十又含了一大口哺给她。
叶慧咽下去,手一动,碰到他的跨间硬物,随手握住,那东西一到她的手里,瞬间变大变粗。
老十的眸子晦暗如深,紧紧的盯着她:“娘娘不是又想要了吧?”这时感到那只小手有松开的意思,忙道:“你继续握着吧,我说说玩的,今晚让你歇息个够。”
叶慧喝完了汤,躺在他的臂弯里,手里还握着那根硬物,但懒懒的就是不想动。
“十哥,你的技术为什么那么好?”叶慧想起昨晚老十一说过被宫里的老人培训过生理课程,道:“你学过侍候女人的招数?”
老十笑了笑,眸子温柔无比:“我和老十一被选中当太子妃的侧夫,还以为这辈子完蛋了,娘娘不知道帝都的废太子妃有多恶心,不说别的,那脸上的白粉刮下来就有十斤重,身边的侧夫小侍多达数十人,只要看上谁家少年郎,不弄到床上不罢休。她是是已废丞相的千金,因为太子需要她娘家的助力,对这个妻子的劣行也管不了。”
叶慧笑道:“你不用再怕了,废太子现在除了顶着风光的郡王头衔,半点实权也没有。”一个失势的太子,连七品县令都担心惹上说不清的官司,就怕得罪了新太子给家人带来灾祸,在街上见到了也许都要远远的避开。
“那时候我和老十一被选入太子妃的侧夫,便感到人生没有半点希望,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老十回想当初的帝都发生的种种,眉间微微皱起来。
叶慧附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后来呢?”
“后来被皇上召见,要我和老十给楚王的妃子当侧夫,还派专门的礼仪师傅教导男女之事。”那时候他第一次从书上看到女人的器官和名称,又害臊又好奇,不知不觉的,又把手放在她的腿间玩弄。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