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林琴美老老实实地记了下来,她专门搞了个平板电脑,每天没事的时候就翻看这些价囘格的变化,当然这个浮动范围是随着市场行情变化的,说到底玩古董你也得有几分玩股票的心才行。
光知道价囘格还不行,这毕竟是卖古董,不是卖菜,一旦别人跟你聊这画,你就得拿出你的知识底子来,就算没有,装也要装作有,如果你自己不懂,怎么能忽悠来顾客。
别看末囘日堂里一共也就挂了十几幅字画,但时代跨度却非常大,而且没有同一个人的作品,秦舟虚要把它们都讲清楚,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讲解的人唾沫星子乱飞,听讲的人是晕头转向,水林琴美听见什么宫廷画师,清道光年间进士,华南三家之类的术语,跟听了天囘书也差不多。
秦舟虚又顺带给水林琴美普及了不少历囘史知识,他现在终于明白当老囘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给一位国际友人教授本国辉煌的历囘史,更是难上加难。
自从水林琴美搬了过来以后,秦舟虚一到晚上就早早下班,带着水林琴美吃点东西后,他就自己回了小区,倒不是秦舟虚不懂的怜香惜玉,他也正在考虑给水林琴美物色一个住处。
孙雪敏前段时间轮休,这段时间就特别忙,几乎跟秦舟虚没什么交集,所以俩人倒也能平安相处。孙雪敏经常会从秦舟虚摆放早餐的桌上顺走一份,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秦舟虚毫不吝啬他的早餐,他甚至希望孙雪敏能多带走一些,只要她一天能少折腾自己一些,别说早餐,晚饭他全包了都行。
“秦大哥,你看一方章合适不?”水林琴美指着落款的地方问秦舟虚,秦舟虚扫了一眼,这是作者的一方闲章,正式场合很少用,但随笔之作还是有时候就会盖上这方印。
秦舟虚正准备跟水林琴美说明这中间的区别,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秦哥。”声音甜的发腻,让秦舟虚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舟虚回头一看,原来是杜莎莎,杜莎莎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打扮的更加妖囘娆,虽然没有杜莎莎那样动人,但却更加火囘辣,穿着很是暴囘露,一打眼就知道是混夜场的常客。
水林琴美一愣,似乎没想到秦舟虚还有这么奔放的异性朋友,秦舟虚知道反正也躲不了,干脆接待下来再说。
他冲着杜莎莎微微一笑,“怎么?杜小囘姐今天又要来砸我的小店么,这次是请的哪位世外高人啊?”
杜莎莎感受到了秦舟虚语气中的那股寒意,她的屁屁被打的肿了好几天,哪里敢再惹这个魔头,杜莎莎连连摆手,“不会,不会,小妹哪里敢,今天是专门和姐们儿来捧秦哥的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