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虚和孙雪敏的第一次会谈就这么不欢而散,秦舟虚回到房间是越想越怒,他狠狠地在床囘上砸了一拳,秦舟虚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了,这一拳下去,好好的一张大床竟然被秦舟虚砸成了几块。
秦舟虚无奈之下只好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明天去买张床赔给房东太太好了,真是晦气,怎么碰到这小丫头片子,太tm烦人了,秦舟虚气呼呼地翻过身睡了。
秦舟虚还真没怎么睡过沙发,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硌醒了,虽然这木质沙发对腰背好,但到底是没有床垫子来的舒服,秦舟虚看了看时间,不到7点。
时间还早,秦舟虚到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了把脸,顺便把胡子刮了刮,昨晚被孙雪敏害得连胡子都没有刮,秦舟虚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都是洗完澡后净面,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一切收拾妥当,秦舟虚看着窗外洒进房间的阳光,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昨晚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看来今天又会是愉快的一天。
是时候该吃早餐了,这是二十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就算再忙,秦舟虚都会抽囘出时间来享用他的早餐,当然“假死”的七天除外,那七天完全不消耗能量,吃不吃饭没什么影响。
还是煎蛋吧,双份的,嗯哼,秦舟虚围起围裙开心地准备着自己的早饭,没一会金黄囘色的煎蛋就上了桌,他还为自己准备了一些咸菜,七必居的,秦舟虚满意地吸了口气,没错,就是这个味。
秦舟虚端出热腾腾的馒头,顺便开了豆浆机,等主食吃完,豆浆也打好了,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秦舟虚发现今天早上的步骤是一丝不苟,接近完美,几乎没有浪费时间的地方,秦舟虚长大嘴把半个馒头塞囘进了嘴里,突然孙雪敏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开始大喊大叫,“我说你有病是怎么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才几点,叮叮咣咣的没完了还,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是的话就正面决斗,玩这种卑鄙手段还算是人么,我今天的白班,被你害得根本没法睡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舟虚大早上起来被一通莫名其妙的谩骂,孙雪敏发囘泄完后“咣当”一声锁上了卧室的大门,剩下秦舟虚一个人在饭桌前发呆。
秦舟虚无可奈何,只好接着吃早点,这顿饭吃得还真是难以下咽,秦舟虚越吃越是不爽,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tmd,大早上来这么一个疯婆子,这都快八点了,赖在床囘上不起来还不许老囘子早起。
得得得,惹不起咱躲的起吧,秦舟虚把食物都塞囘进嘴里后,收拾好东西直奔末囘日堂,算了,还是呆在店里吧,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租房竟然遇见这么个怪胎。
秦舟虚走出房间后拿出电囘话,准备拨通房东太太的号码,干脆把房子退了算了。他掏出手囘机的一刻,才想起昨晚有一个很重要的电囘话还没有打,天不老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哎呀。”秦舟虚一拍大囘腿,这尼玛,真是被小妮子坑死了,秦舟虚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到了末囘日堂后,连忙拨通了南疆药贩的电囘话。
“喂,对,我是上次从你这拿走六万块天不老的老顾客,对对,没错,就是我。”秦舟虚为自己泡了杯碧螺春,然后开始跟药贩商量进货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