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目光游移一下,迟疑着问他,“阿言,我怎样退烧的?”
“……凉水。”
“……”我问的是“怎样”而不是“用什么”好吗?
不过姑娘似乎猜到了什么,抿了抿唇,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下次,用烈酒,那个效果比较好。”
羁言无语——你是在跟我讨论,用什么给你擦身子比较好?
刘苏以为他是在怀疑烈酒的效果,坐起身认真讲原理:“你知道酒若不遮盖,放一段时间,就会味道全无吧?”
“嗯?”
“那中蕴含着酒味的物质,就称为‘酒精’!”某人一本正经地胡诌着,神采飞扬,“酒精极易挥发,额……就是散逸到空中。”
“然后呢,知道手沾水为何会觉得凉么?”挑衅的小眼神,被羁言瞪了回来。
“……所以说,酒精比水散逸得快,带走的热更多,因而,烈酒降温效果比凉水要好!”
完美的论证,一锤定音!某人得意洋洋。
羁言眼神古怪地看她一眼,自顾自出去了。
房里,适才还作女汉子状的姑娘,慢慢红了脸……阿言,你是不是应该为我负责呢?
或许是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骤然放松的缘故,刘苏这一中毒,纵有羁言配药解毒,过后病势仍缠绵不去。
有时羁言半夜醒来,会发现她陷入高烧与噩梦当中,不得已只好用烈酒为她擦身。
两人一个自认年纪还小,不必避嫌;另一个故作“事急从权,为了你活命,这种事情很是常见”,便刻意忽略了他为她擦洗时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