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房间里王保又惊又怒的声音忽然传来,里面的青公子却仍是默然无声。
房间里寂静了片刻,王保再次开口,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可不知为何,听在人耳里反而更加可怖:
“阿青,你真是不乖呀。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故意的吧?主子是我们的天,别说主子在我们身体里放些东西,就是主子要把我们剁碎了喂狗,那也是赏咱们这些奴才的脸。你瞧瞧你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笑却是越来越可怕:
“阿开,到房间里来。”
“不——”青公子身子猛地剧烈挣扎了一下,宛若一条濒死的鱼,眼角处沁出两滴泪来,嘶声道,“不要——”
“不要?”王保喃喃道,眼里神情竟是兴奋无比,“为什么,不要呢——”
未经允许离开,霁云便一直守在门外,听王保唤自己,忙应了声,却在推开门的一瞬间惊在了那里——
青公子白色的袍子被高高的推了上去,亵裤也被粗暴的扯开,露出圆溜溜白花花的两块儿,两条白皙却线条优美的腿被王保用力掰开,呈大字型趴在床上……
“过来!”
看霁云瑟缩在门口,竟是没办法迈动一步,王保抬头厉声道,再低下头时,神情又换上了诡异的温柔:
“阿青,你说,你长得怎么就,这么美呢!你瞧,就这么大个刑子也会瞧着你,就呆了呢。”
“青,青公子——”霁云终于挪到了床前,声音都是抖的。哪知刚站定,王保狠狠的一巴掌就扇了过来,霁云猝不及防之下,一下跌坐在地,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汩汩流下。
王保忽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觉整个人从头顶到脚趾头都愉悦无比——
多么艳丽的鲜血,多么精致的人儿,看这些美丽的事物一点点在自己面前凋零,真的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些下贱的人们,他们看不起自己,自己又何尝看得起他们?
这片远离上京的闭塞土地上,自己就是这个领域的王。不管多出色的人儿,都得在自己面前俯首!
“阿开,去,把那只红色锦盒拿过来——”王保奸细的声音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令得霁云不由猛一哆嗦,头顶上又是一痛,却是被王保揪住头发狠狠的往上一拽,霁云的头被迫抬了起来。
霁云被迫踉踉跄跄的起身,顺着王保手指的方向把那个盒子取过来,抖抖索索的交给王保。
“打开——”王保声音更加诡异。
霁云听话的打开盒子,神情立时仓皇无比:
铺着厚厚绸缎的盒子里,正躺着一只仿真人大小、制作精美的玉势!
王保伸出手,小心的捧出玉势,那痴迷的神情,宛若膜拜什么神祇!
王保细细摩挲了会儿,抬腿就坐到了青公子背上,手中的玉势更是朝着青公子两丘之间而去,玉势没入的那一刻,被压着的青公子脊背猛地挺直,又重重的趴在床上。
王保笑的益发和煦:
“阿青,怎么到现在,你依然不乖?上次若非你不懂事,故意去冲撞太子妃,太子怎么舍得让人把你前面那命根子给去了?现在你还闹,是后面拉屎的家伙也不想要了吗?很痛吧?乖,痛就叫出来,等会儿呀,会更痛……”
随着王保动作越来越快,一大滩血水流了出来,很快浸湿了下面的被褥,青公子瘦弱的身躯不住痉挛着,却死死的攥着拳头不发出一声sheny。
王保脸上戾气越来越重,手用力一推,那玉势终于齐根没入,青公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恍若野兽濒死般的嘶吼,整个身体死鱼般瘫在了那里……
一番动作下来,王保也微微有些喘息,面上神情却更是兴奋无比,玉势抽出的那瞬间,王保愉悦的神情达到了极致,而随着玉势滚落的还有几颗被鲜血浸透的圆圆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