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晚宴不是在晚上吗?”终于温欣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的。”司徒锦瑜不可置否的点头。
“那为什么现在就去家?”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怕你睡过头,所以去我那里睡。”司徒锦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我是睡成猪的人吗?”温欣气炸,这个冷面男总是小看她,太过分了。
“这可难说,我不喜欢迟到,为确保完全,这是最好的方法。”
温欣冷哼了一声,他确实很多方面都很苛刻,对时间更是强迫症弃疗患者。或许对于伤人来说真的就是,时间就是金钱。
“那我睡哪里?我是有认床习惯的,换了地方睡不着。”温欣依旧强势。
“有客房,多睡几次就习惯了。”司徒锦瑜专注的看着路况,温欣想,他现在说话应该都是不经过大脑的吧。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吗?还是他习惯了说这么暧昧不清的话。
“你这几个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司徒锦瑜瞥了温欣一眼,看着她这么紧张的模样,嘴角不知不觉的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