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酒店,连个灯都不亮。”温欣低声低估,只为缓解自己心里那份慌乱。
“这是感应灯,难道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司徒锦瑜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温欣只觉得脸颊有点发烫,不习惯男人靠她那么近。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我又没聋,你靠那么近说话是几个意思,休想吃我的豆腐。”温欣瞪着美眸,黑暗中显得更加灵动。
“就你?呵……十五六岁的才叫豆腐花,你这样的,啧……”司徒锦瑜一脸倨傲,又毒舌本性又暴露无余。
温欣听他这说,登时就黑了脸,这个臭不要脸的,总是鄙视她,诋毁她,明明她只是24岁,说得好像人老珠黄似的,她是该怀疑他是不是青光眼白内障,这么漂亮的美人不会看。
“来,你给我说说看,我哪样的。”温欣显然豁出去了,直接将他按在了墙上,管它什么新仇旧恨,她就跟这个冷面男杠上了。
“你确定要听?我怕你听了,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司徒锦瑜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散去,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突然很想跟这个丫头玩下去,她总是会给自己惊喜。
“你说,我听着,要是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温欣咬着牙,一字一句都恨不得将他给吞进肚子里。她还觉得自己今天穿了这件礼服来,这厮会认不出来她,没想到,哼。
“你要怎么收拾,恩?”司徒锦瑜始终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