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轩大踏步的离开,却在纳兰静的跟前,停了脚步,眼神中终究露出那浓浓的哀愁,那浓浓的刺痛,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众人!
纳兰静微微的闭了闭眼,瞧着纳兰轩的样子,她心里痛的厉害,可终究是没有别的办法,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凌若惜是因为樱桃才入了纳兰轩的眼,便只能因为樱桃而让她彻底的离开纳兰轩的心,她瞧着在趴在地上不住哭泣的凌若惜,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杀意,便都是因为她,让自己的哥哥,一次次将心里的痛让别人瞧去!
出了纳兰轩的院子,纳兰静的心沉了许久,可终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凌要除了凌若惜,便不能在心软,一次次的,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的哥哥!
到了黄昏的时候,雨儿终于从侯府回来了,纳兰静得了信,便赶紧的去瞧瞧!
“见过大小姐!”雨儿住在宫氏原来的院子,跟前的丫头却也没留多少,纳兰静进去的时候,就只有瑜瑾与冷荷在旁边站着!
“起来吧,嫂子可在里头?”纳兰静微微的点了点头,瞧着两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莫不是侯夫人身子不好,便赶紧的往里走了几步!
“静儿!”雨儿瞧着纳兰静进来,唤了一声,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赶紧的迎了出去,唤了一声,便又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嫂子,侯夫人身子可还好些了?”纳兰静瞧着雨儿不说话,便赶紧的问出声来!
“娘的身子不过是受了风寒,大夫已经瞧过了,歇息几日便无碍了!”雨儿低着头,声音里似乎有着重重的鼻音,分明是刚刚哭过!
“嫂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纳兰静瞧着雨儿的样子,心里头有些着急,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赶紧的瞧着从外头进来的瑜瑾!
“大小姐却也别问了,姑爷做了什么事情,便是连全京城的人都传开了,侯夫人能不知道吗,把侯夫人都气病了,若非是小姐拦着,侯爷便是一定要来纳兰府瞧瞧,问问姑爷,我们大小姐便是做了什么事情,却是让他这般的容不下!”瑜瑾本就是个直性子,心里头有什么不悦,便都会说了出来!
“放肆,还不快退下,如何有你说话的地方了?”雨儿听了瑜瑾的话,不悦的瞪了一眼,微微的抬了抬头,便是没好气的训斥了几句!
“小姐,你便是个软性子,还为了姑爷顶撞了侯爷!”瑜瑾嘟着嘴,瞧着雨儿的摸样,心里头疼的紧,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头着急,却也只能当着纳兰静的面发发牢骚!
“放肆!”雨儿听着瑜瑾越说越厉害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这条路终究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想让纳兰静为了自己,再与纳兰轩闹的不痛快,毕竟,自己终究是清楚的很,纳兰轩本就不爱自己,那日他喝醉了,也是自己故意在他的跟前,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怨不得旁人!
“雨儿!”纳兰静拉着雨儿的手,心疼的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瞧着雨儿微微的有些红肿的脸颊,定然是与侯爷起了冲突,被侯爷打的!
这谁家的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做了那些个错事,洞房夜的时候,便都与旁的女子过了,这便也罢了,如今还为了一个奴婢,将自己的正室逼出了院子,这怕是全京城也寻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无碍的!”雨儿无奈的笑了下,手轻轻的放在肚上,这条路终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难走,自己原以为纳兰轩即便对自己没有爱意,却也不会对旁的女人动心,只要自己守在他的身边,便终究会有一日他会被自己感动,可现在,他却连守在他跟前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她真的好怕,好怕有一日她累了,冷了心,便放弃了!
“雨儿!”纳兰静开了开口,只有不住的叹气,终究是想不到该如何的安慰她,感情的事,并不是只要雨儿心里头有自己的哥哥,哥哥便会对雨儿东西,爱情便是最不平等的东西,不是只要付出就会有回报!她瞧着雨儿原本清澈的眼眸,如今便的黯然无光,心里头为雨儿心疼,却终究没有任何办法,自己可以帮雨儿除了凌若惜,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她走进哥哥的心里头!
“咦,从哪里飞来的纸灰?”瑜瑾被雨儿训斥走到了外头,微微的刮起一阵风来,吹了些许的纸灰,雨儿的窗户还没有关上,便是有一片轻轻的落在了雨儿的桌子上!
“这老太太的五七都过完了,如何还会有这纸灰?”雨儿瞧着纳兰静微微的皱着的眉头,便赶紧说了旁的,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走出去瞧瞧!”雨儿说着,便站起了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便要将纳兰静拉了起来!
“嗯!”纳兰静微微的点头,瞧着雨儿强颜欢笑的脸,忍不住垂着眼,不敢再瞧,怕自己心疼的厉害!
两个人出了院子,便寻着风的方向,往园子里走了走,便瞧着远远的有一个男子穿着素衣,跪在地上,不住的将那纸扎的衣服,放进火堆里头!
雨儿微微的皱眉,瞧着眼熟,可因为天色有些暗了,便往前走了几步,才瞧清楚竟然是纳兰烨华,而他的跟前放着一个火盆,里头烧着的全是少女穿的衣裙,这分明就不是为了祭奠老太太!
纳兰静的心沉了沉,莫不是因为是樱桃的生辰,纳兰轩便在这里做这等的傻事!
雨儿虽然不明白纳兰轩如何会在今日为死去的人烧这纸扎的衣服,心里却也隐隐的知晓,纳兰轩在这里是为了祭奠谁,她的心微微的刺痛,头不由的转向一边!
纳兰轩听到了声音,不由的回头,却瞧见纳兰静与雨儿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却将怀里的东西露了出来,这怕是纳兰轩为樱桃刻的木牌吧,虽然有些小,却让人清楚的瞧见上面刻的字!
“爱妻樱桃之墓,爱妻!”雨儿不由的念了出来,原来,在他的心中,他的妻子始终是樱桃,而自己算什么,雨儿终究是落了一滴眼泪,或许一直坚持的终究是错的,纳兰轩爱的是樱桃,这全世界的人都清楚,可偏偏自己傻傻的介入他们的世界,落得满身的伤,或许是自己的活该!
“见过少爷,少夫人,大小姐,若惜姑娘她,她出事了!”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瞧见纳兰静与雨儿的脸色难看的很,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
“怎么回事?”纳兰轩将给樱桃的最后一件纸扎的衣裳放入火盆中,却没有如以前那般的紧张凌若惜,只是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冷淡,或者从凌若惜辱骂樱桃的那一刻,他的心,便不得不清楚,凌若惜就是凌若惜,就算是长的再像,也不会是樱桃!
“这,若惜姑娘她,她七窍流血!”丫头抬头瞧了眼纳兰静,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可似乎想到了凌若惜的摸样,身子一颤,有些后怕!
“去请大夫!”纳兰轩终究站直了身子,别有深意的瞧了眼纳兰静,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纳兰静瞧着雨儿的脸色有些难堪,便有些心疼,刚要劝雨儿回去,她却有些倔强的抬了抬头,“我终究无法无樱桃相比,可不过是个蘀代品,我终究是纳兰府的少夫人,院里头出了这般的事情,我如何能不过去瞧瞧!”雨儿瞧见纳兰静似乎要劝自己,微微的摇了摇头,心里却矛盾的很,她甚至在希望,希望凌若惜就这么的死去,这样,这样自己便可以永远的陪在纳兰轩的身边,她紧紧的咬着唇,可心里头却是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训斥她,便不过是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如何能让她放下尊严,不惜顶撞自己的父亲,或许到头来,什么都换不到!
纳兰静叹了口气,便也不再开口,等两人到了纳兰轩的院子后,便瞧着这丫头们忙里忙外的走来走去,雨儿与纳兰静进了屋子,却瞧得纳兰轩抱着大哭的凌若惜,之间她的双眼,鼻子,耳朵,嘴都不住的往外冒血,连下身似乎都见了红!
“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有来!”纳兰轩有些着急的大喊,他虽然还舍不得这张酷似的容颜,可凌若惜那用脚踩踏樱桃的画像,这一幕,却让纳兰轩在心里头,生了刺!
纳兰静赶紧的用手捂着雨儿的眼睛,雨儿如今有身孕,断然是不能瞧见这般血腥的场面,赶紧的给冷荷使了个眼色,冷荷与瑜瑾将雨儿扶出去,这屋子里头的血腥味太重了,闻了却让人难受的紧!
雨儿摇了摇头,将纳兰静的手拉开,自己当初追着纳兰轩去了军营,每日里都有受伤的官兵,而且有一日,自己都被迫上了战场,四周都是倒下来的尸体,比这血腥的场面自己瞧见过,如何能见不得凌若惜如今的场面!
大夫终于来了,纳兰轩将凌若惜放在床上,便与众人走了出来,记得纳兰轩刚回来的时候,便是凌若惜出了事,他便是站在珠帘旁焦急的等待,今日,他又是那般的站在,不知心境是否如以前那般着急!
“静儿,此事,此事你可知晓!”纳兰轩负手而立,心里头虽然痛的很,却到底没有当初樱桃去了的那般,痛的无法呼吸,他微微的皱着眉头,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冷漠了心,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还是别的?
纳兰静瞧着纳兰轩虽然问自己话,却不回头瞧着自己,微微的苦笑一声,自己该庆贺他终究没有崩溃,没有像上次那般失了心智,还是该悲哀,自己的哥哥的智慧除了战场,便都是用在自己的身上,或许他现在是在怀疑,自己为何非要让他处罚凌若惜,为何会突然送了樱桃的画像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纳兰静冷了冷声,只要看到一点希望,自己就不会放弃,如今凌若惜出了事,哥哥并没有发狂,或许自己该尝试除了凌若惜!
“唉,无事!”纳兰轩静静的皱着眉头,终究不再多说一句,他现在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樱桃的样子明明在他的脑海,一次比一次清晰,可凌若惜,在他的心里,却让他不由的生出些厌烦,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清醒了,他爱的樱桃,又岂能是旁人能蘀代的!
过了良久,大夫终于走了出来,纳兰轩长长的吸了口气,“她怎么样了?”声音里努力平稳下来!
“唉,这里头的姑娘,怕是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身子本就弱,只能慢慢的调养,却一下子吃了那么多,身子自然是有些受不住的!”大夫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大家族的人,就是有些矫情,身子一弱,便什么燕窝人参的大补起来,可却不知道,这身子弱的人,根本受不得这般浓烈的东西,即便是食用,也只能每日里服上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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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瞧着大家都很激动,表示我举爪发誓,雨儿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一定,不过这几天要出大事,所以可能会先除了凌若惜,而纳兰轩与雨儿慢慢的患难见真情,噗,人家不会写悲剧的,太伤人了。继续早点发文,让亲们都知道,嘻嘻,不过这几日要出大事,大事!亲们猜猜,谁会出现,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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