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所不知,这民间曾有流传,这巫蛊术是为邪术,要用常年供在香炉下的麻布做成的木偶才会显灵,别的布是不可以的,就算是麻布也是没有作用的,从老夫人的症状来看,这麻布至少是有三年的,而这小人里面也是有讲究的,里面放着香炉里面中间的一小捏香灰,在从香炉的下面刮下常年熏的黑锈放在小人里,所以这银针拿出来才是黑色的!”孙御医说的头头是道,倒让人无法怀疑!
“这,三姨娘府上怕只有你一个人才有这本事弄到这麻布,这香灰吧!”纳兰静目光如炬的瞧着三姨娘,如今她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静儿,不许胡说,三姨娘虽平日爱礼佛,但不代表她便是这行凶之人!”纳兰烨华猛的咳了几声,眼睛看向宫氏,“更何况她平日里极为受规矩,断然不可能将这布偶放入你母亲的房里!”纳兰烨华极力为三姨娘争辩。
“如此,便然人查查这三姨娘屋里的麻布可还在?”纳兰静一笑,说的到底是正理,如今只有三姨娘一个人院子里有这麻布,若是三姨娘的麻布还在便是得重新审视到底是何人做的这人偶!
“大小姐说的在理,可妾屋里的麻布每隔一段时间便换一次,这件事便是妾屋里的几个丫头都知道,她们可以为妾作证!”三姨娘沉了沉,故意压低了声音,虽然事隔这么多年孙御医大致是能听出自己的声音,但到底要小心为上。
“哦?便是说三姨娘的屋里并没有这种陈年麻布了?这倒是奇的很!”纳兰静似笑非笑的看着三姨娘,自然是注意到三姨娘的声音,如今府里的人自然是了解的,那么三姨娘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隐藏了真实的自己?这里的外人只有孙御医一个人?纳兰静眯了眯眼,与孙御医密切相关的便是皇宫,娘娘!三姨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四姨娘你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此时六姨娘注意到四姨娘的脸色煞白,手指抖了厉害,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无碍!”四姨娘说了句,可身上显然不是这么回事,眼低低的垂着,不敢看向众人!
“四姨娘你可知道什么?”纳兰烨华皱了皱眉,这四姨娘平日里从来没有露过这种神情,断然是心里有事,才会这样抖个不停!
“妾,妾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四姨娘扑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嘴里分明是极力撇清,可说出来的话只能是让人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你看见了什么快如实报来,不然决不轻饶!”纳兰烨华扫视了一下众人,在他心中觉得能让四姨娘害怕的人只能是这院里的主子,能让她如此害怕的主子,想来就只有纳兰静一人,如果事情能发展到纳兰静身上,宫氏与三姨娘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妾,妾今早在夫人的屋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瞧到!”四姨娘有些结巴的说,可究竟是把事情交代了清楚!
“你快说!”纳兰烨华心里一惊,有些后悔问四姨娘,若是与宫氏有关自己该如何抉择,而这孙御医是太后派来的,回去定然向太后禀报,此事定然是要闹的太后娘娘哪里的!
“妾!妾今早瞧见三姨娘往夫人的枕头下放东西了!”四姨娘闭着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抬的很高,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楚!
“什么?你胡说什么?”纳兰烨华的青筋暴露,怎地与三姨娘有关,他看了孙御医一眼,见他不悦的皱眉,心里擦惊觉自己失态了,“你可看清楚了,莫不要冤枉了好人!”纳兰烨华向宫氏使了个眼色,宫氏却假装没有瞧见,心里更是不满的很了,三姨娘的身份虽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可处死一个妾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死人是最不会传话的!
“回老爷,妾看清楚了,今早妾瞧着二姨娘如今安然出来了,自己的玉姐儿却用远回不来了,心里不由得恼得很,一时猪油蒙了心撒了二姨娘身上茶水,夫人让二姨娘赶紧去屋里换了衣物,还要责罚妾,妾一时心急往后退的时候变进了夫人的屋子,真巧看见三姨娘往夫人的枕头下面藏东西,老爷妾是做的不对,可夫人也都责罚了妾,求老爷开恩!”四姨娘说着便哭了起来,细瞧之下,四姨娘的唇似乎还有些发肿!
“哼,你的话简直是颠三倒四,刚刚还说是泼了二姨娘一身的水,是二姨娘去夫人的屋里换下衣物,现在怎地又变成了三姨娘!显然是你胡编乱造的!”纳兰烨华显然是心急,只想着为三姨娘开脱罪行,可忘了,既然是个夫人请安,众人定然是也都在的,他不先问了众人的事情真相,只顾着一味的开脱,使得三姨娘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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