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枫娘道:“哥哥那天书里面是什么样子?给我瞧瞧好不好?”
“给你瞧你也瞧不懂。”岳清拿出天书,打开了给魏枫娘看,只见上面都是用上古时期的蝌蚪文写下,满页上密密麻麻,看得人眼睛发花。
魏枫娘道:“多亏我选择了宝贝,要是选了天书,最后还得请哥哥来替我译注,可被你给赚得狠了!哥哥真是坏呢,总算计妹妹。”
岳清笑道:“我可没算计你,事先让你自己选的。而且跟你说一件事,你那玉尺也不一般,必须得有广成子当年留下来的九字真符,否则的话,也只能拿去当个镇纸使。”见魏枫娘满脸不信的样子,又说,“就知道你不信,你这个女人啊,放.荡不堪,又心狠手辣,这玉匣到你手中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一直都无法打开后面两层,要不然今天这好处也落不到我头上,你想想,你连外面一个玉匣都奈何不得,里面的法宝你就能对付得了么?”
两人走出地宫,魏枫娘一直默然不语,到了外面,给岳清安排了住处之后,便离开试着修炼那跟玉尺去了。
岳清新得了天书,心情也很不错,坐在花园里翻看一番,这书只是一整部天书的下册,他知道中册在嵩山二老的手里,上册在怪叫花穷神凌浑那里,再加上魏枫娘手里的副册,合起来才是一部完整的天书,并且正册三本都是用蝌蚪文撰写,只有上册有注解,岳清如果不是跟随师父学习通玄真经,熟习了这蝌蚪文,如今也是一样看不懂,拿在手里也是废物。
此书是五千年前道门宗师广成子所留,虽然只有三分之一,上面记载的仙法也极为奥妙,岳清所修通玄真经是太清老子一脉,这广成子的道法却是玉清元始一脉,不过广成子是古仙人,后世道家人物,如罗公远、吕洞宾、陈.希夷、王重阳、张三丰等多多少少都受到广成子的影响,因此研习下来,也是大有裨益。
青螺峪中四时如春,常年花开不谢,其时正当上午,阳光极好,照在身上,让人平添几分慵懒,岳清接连几天都坐在一丛花团锦簇的牡丹花下,专研天书,自觉受益匪浅。
这日正入神时候,忽然听到假山后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喝骂:“你个不要脸的贱种!专会些风流下作的手段勾引师父,害的师父连续好多天都不曾理我们。你可知道,这青螺峪是谁的天下,爷爷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岳清听见竟是男人为了魏枫娘争风吃醋,互相攻击,不禁摇了摇头,正想换个地方看书,忽然一个人影从假山后面飞过来,重重地撞在斜对面的一株古松上面,好半天爬不起来,紧跟着后边又追过来两个汉子,其中一个就是昨天在谷口见到的那个扎着小辫子的,还有一个身材修长,面容英俊,浑身英气,倒像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两人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那将军模样向岳清喝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扎着小辫子的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便大声喝骂出来,“好啊,这几天就是你把师父给勾搭住了,七八天都不见我们的面,看你的样便知是个下流坯……”他话没说完,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都被一股无形的束缚给禁制,无论怎样挣扎,都仿佛被浇筑在钢铁之中。
扎小辫子的见到同伴忽然失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虽仍然凝眉瞪目,破口大骂,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顿时吃了一惊,伸手去拽时,在距离对方衣衫还有一寸的地方就被一股无形的罡气弹开,他向岳清怒喊:“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他说的话太难听,让他先安静一会,你们都叫什么?”
“你听好了,你爷爷便是这里的四魔主金刀魔王尹红樱,这是我五弟裂天狂魔公孙武,识相的赶紧把你爷爷放了,否则的话便是豁出去被师父责骂也要取了你的心肝下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