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惊讶得眼珠子都掉落了。
因为利润并不大,最后钱篮篮提出了一个新点子:“我们这个打谷机虽然需要技术,但也难保有这能人能模仿出来,价格不高也是个保护策略。但为了能嫌到第一桶金,我们要让打谷机尽快的占有市场,那才是最重要的。”
薄利多销,这是现代最基本的营销手段。
古代技术缺泛又不愿意传授给外人,所以许多手艺都绝传。
而季心苗与钱篮篮是从那个假货满世界的地方出来的,她们所想的,就是要抓住在技术没有被人剽窃前,好好的赚一票。
如何让大家知道这好东西,这正是蒋家磊在考虑的问题,他以前并不认识钱篮篮,也就是今天才知道她是这柳大人的妻子。听到她的话很是惊讶:“请柳夫人指点!”
钱篮篮看看季心苗然后才说:“开个产品发布会吧!蒋家既然有实力,不如在同一时间不同州府各设上一个点。木质材料由你们准备好银子由我们出,我们派出师傅打制定这铁件,然后制作。在夏收前,邀请一些大农户前来参观!然后,你明白的。”
钱篮篮话音一落,众人面面相觑的看向她,弄得她一头雾水:这些人怎么了?
☆、390第390章 宣传手段
看眼前这些大男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季心心对钱篮篮鄙视了一翻:果然是做生意出身的,开口闭口就是产品发布会。也不知道是这什么地方,人家知道什么叫产品发布会么?
这女人,说话说一半,她以为这里是那个见多识广的现代呢,满世界都是广告。钱篮篮的话一落,季心苗白了钱篮篮一眼,才接上补充了一些。
其实就是一句话:宣传效应。
听得在场的人都惊奇极了,这主意是怎么想出来的?
柳承虎与齐大人则被自己这两个精怪似的媳妇吓呆了:这两人难道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见到众人的惊讶,钱篮篮得意的说:“这是我们发明出来的!怎么样?我们厉害吧?”
季心苗看她这得瑟,心中不由得更加鄙视她:这女人还真是脸皮不薄啊!明明是盗窃来的东西,竟然大言不惭说是她们两人发明的?你就不怕被人揭穿么?这世上有了我们两人的穿越,能保没有第三人再穿越?
不过季心苗也知道,这种东西弄出来有点超出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可是这世界有前辈穿越过,本身就有很多超越这个世界的知识。所以她也没有去担心,任由钱篮篮胡吹算了。
只是当有一天被真正的大老板盯上了时,她这才惊觉:人还是低调的好。
面对钱篮篮的得意,这个女人又是自己上司的媳妇,谁敢不奉承?
“夫人太厉害了!这一下种田人可受益了!”
“确实是受益良多,原来打谷子可是一项大工程,有了这打谷机那就节省太多的人工了。”
从没有想过这柳承虎竟然是个老婆奴:“当然厉害!我媳妇能不厉害?这打谷机真的做出来了,对于天朝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谁敢说你不厉害,我让他发明几个试试去!”
被众人夸得脸红的季心苗,柳大人话一出口,她头上立即一群乌鸦飞过:柳大人,要夸媳妇关起门来夸去!
夸奖一完,接着大家又商量着要让齐二郎多带几个徒弟的事,好到时派出去当师傅。当然这人选都是那一百人中的人,以后这里的收入,一部分计划股份经济合作社。
蒋家的动作确实是快,十天后就送来了信,在江南与南方四个州府,都已设点。柳承虎因为这事一时也没有回去复命,而是又从碌州要来了十三个会木匠手艺的兄弟。
两人又设计出了现代流水线的制作法,关键部位的制作都掌握在自己人手中,而且不是一个人手中,这样可以适当的避免技术外露。
六月初三上坪村季家田头热闹极了,两个村子里的男人都围着田头上的打谷机转了无数圈。
柳屯长是第一个发话的:“大郎侄儿,你是说这东西打谷子会比以往的打法快上十倍?”
“快上十倍?不可能吧?”这个是下坪村屯长的弟弟陈正全。
“全哥,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能打谷子?还说什么是因为看在乡邻的份上,只要十二两银子一台。十二两银子,那是多少谷子啊!”这是上坪村陈三的爹陈正生。
这台打谷机是全新的,到处都被草绳绑住了,这是季心苗出的主意:先让人去猜测,世人有好奇害死猫之说,只有引起了别人的好奇心,到时才会让人看到意外的效果。
当时与蒋家磊就说定了,这附近的几个村庄,考虑到都是乡邻,允许齐家以十二两银子一台出售。但每台机子都有编号,而且还要入契,要是转让的话,一定要齐家作证签字,防止别人再三转手。
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齐大郎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一样好东西给大家看。至于这东西有什么用,用处有多大,现在我也不多说,一会儿请大家自己看。兄弟们,开工!”
不用说这种宣传是非常成功的,只是因为价格问题,当场订出的只有五台。不过齐家的目的不在于此,而是在于宣传。
上得岸来,看到媳妇那张灿烂的笑脸,齐大郎的心里烧得似火:“媳妇,在外面不可这么笑。”
季心苗一愣:“怎么了?难道我笑得很难看?”
见她额头排满了密密的汗水,齐大郎感到一丝心疼,他拿起肩上湿棉巾轻轻的试擦起来:“哪里是难看?是太好看了!你一笑你家男人我就想抱你回家了!”
季心苗脸顿时像块红布:“胡说什么呢!这么多人也不怕别人听到,丢不丢面啊。”
齐大郎快速的亲了她小嘴上一下:“我抱我自己的媳妇关别人屁事啊!我还亲了,他们敢怎么样?再说了夫妻恩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别人看我们这好恩爱,羡慕都来不及呢。”
季心苗呆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佻了?这时代夫妻再恩爱也不能在这外面秀啊,她又不是不熟悉这世界的规矩,这男人今天这番动作,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踊?她举手摸摸齐大郎的额头:“男人,你没有发烧了吧?”
“噗!我是发烧了,不过发烧地方不在额头,而在下面!”
一脸通红的季心苗恼得“呗”了他一声:“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