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苗对这钱氏真的是无语了,她牵着虎子推了齐二琴一把:“小妹,我们走吧,别跟这条疯狗说人话。她爱赖多久就赖多久,这地又不是我家的,这衣服又用不着我们洗,关我们屁事!”
“站住!季氏你给我站住,谁是疯狗?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找你婆婆说话去!”钱氏一手叉腰手指点向季心苗。
季心苗转身冷冷的看她一眼:“我可没点名,谁要想当疯狗,谁心里有数!”
钱氏被季心苗气了个倒卯,心里一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这个爬主人床的婊子,你才是疯狗!”
季心苗听到“爬床”两字,心中真气了,她一步步走近钱氏盯着她问:“婊子骂谁呢?”
钱氏看季心苗那样子虽然有点气势弱了,可一看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她知道她也不敢真打她,于是立即还口:“婊子骂你!怎么着?你这个泼妇,在别人面前你装模作样能骗得了别人,可是我一眼就能把你看穿了!”
季心苗盯着她看了两秒才说:“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这次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婊子你以后再要乱骂的话,小心你的牙齿。”
话音一落,旁边众人总算听明白了两人的对话,“哄”的一声笑了!
钱氏一听自己上当了,立即恼羞成怒,举起手就要打季心苗:“我打你个胡说八道的东西!”
季心苗轻轻的捏住她的淡淡的说:“这只手如果你还想留着,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我这人性子不太好,受不得人欺负。”
“哎哟…哎哟…你放手!”钱氏突然发现手像要断了似的,猪嚎似的呼痛起来。
季心苗摔开她的手拉起虎子说:“虎子,以后要记住,不要动不动就跟别人打架,那是没出息的行为。要跟人打,就要学好本领,牢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狠还之的格言。”
看着扬长而去的齐家众人,再看着一直摔手的钱氏,那婶子奇怪的问:“明子他娘,那季氏那么娇滴滴的模样还真能捏痛你?你也真会装!”
那位嫂子则说:“这大郎媳妇不一般,你看她那气势,可不是一般女人家能做出来的。明子他娘,我觉得你家明子与虎子可真的要好好教啊。齐家收养这两个孩子是仗,别人没吃你的也没喝你的,关你什么事啊?为什么去戳人家心窝子?”
钱氏见众人都帮着一个外来,她愤愤不平的说:“她那是娇滴滴的模样?一天到晚装模作样还真把你们给骗了!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劲,完全就是一个泼妇和贱女人。在主人这的时候就爬主人的床,可爬上了又怎么着?爬了就能当上半个主人了?就她这模样,我看呸!送给大户人家的公子也不要!”
妇人们见钱氏骂骂咧咧的样子都不再理她了,各自找着自己的孩子往家里去,大嫂子不解的问那婶子:“栓子奶奶,这木生媳妇怎么与大郎媳妇这么不对盘?她哪里得罪她了?让她这么来编排她?”
栓子奶奶凑近大嫂子说了几句话,只见在嫂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不可能吧?这事跟两个孩子和大郎媳妇有什么关系?”
☆、140第140章 强势教育
大嫂子睁大眼睛不信的问:“钱氏家里的姐妹?这不可能吧?婶子您确定没有弄错?她家哪还有没出嫁的姐妹啊?”
栓子奶奶一脸不高兴的说:“王氏,婶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胡话?虽然这事我也是听说的,但我可听到的是事实。不就是她家那个守寡的妹妹么?听当时是要说与大郎的,可人家看不中大郎这身边的两个孩子,所以就拒绝了。”
大嫂子鄙夷的“呸”了一口水:“就她那妹子?跟钱氏生得一张大盘脸,又是寡妇身份还嫌大郎?我看这是银子迷了心窍呢!大郎这媳妇比起她那妹子来,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其实大嫂子也比喻得太过了,钱氏的那妹妹虽然没有季心苗好看,可比起钱氏倒上好上许多。
回家的路上季心苗一直没有说话,只有齐二琴在教训虎子,说他就不知道派人回来说一声,而让自己给别人打得这模样。虎子听着姑姑的教训没有说话,只是看到自己的衣袖只余了一半害怕看了季心苗一眼,那眼中的恨意更明显了。
季心苗一手拉着虎子一手拉着玲儿回到了家,打来一盆水脱去虎子那只余半只袖子的外套说:“虎子、玲儿都蹲下来,把脸先洗好。你们啊,都成两只小花猫了。”
见干娘没骂他,虎子蹲在脸盆边抬起眼睛怯怯的看向季心苗:“干娘,对不起…”
季心苗拧了棉巾先与玲儿洗干净,然后再擦干净了虎子的脸帮他们洗手时才说:“今天干娘很高兴,虎子会保护妹妹了呢,你真的是个好哥哥。”
虎子一愣:“干娘,你不怪我打架?”
季心苗笑笑:“干娘为什么要怪你呢?难道说虎子是故意跟人打架的?”
虎子又是一怔之后连连挑连摇头:“不是,不是的,干娘,真的是明子与狗他们欺负妹妹,我才跟他们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