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好了,季王氏的大堂嫂孙氏神秘的说“唉,还有一件事你们也没听过吧?”
“还有什么这么神秘?”最爱八卦的钱氏果然被吸引。季心苗看她那样,她暗自鄙视:这种爱三八的女人都是对八卦最来劲。
另一位柳家的媳妇子孙氏笑着说:“隔壁村里的同花知道吧?”
李金氏笑问说:“知道啊,那不是你娘家村子里的姑娘么?只是听说过同花的脑子也不太好么,但是嫁的那户人家小伙子比她要好些,现在她怎么样了?”
孙同花虽然同样姓孙,但与孙絮并不是同一宗。而且孙同花的家里有一位远亲当了个小官,听说她们一家在村子里不但不关照乡亲还有点欺田霸地的意思,所以同村同姓的人都不与她家交往。
而且还传说,孙家生的个女儿有点傻不说,但这同花的要求还很高。据说她去县里走亲戚的时候,据说是在大街上看中了县令的长公子,拉着他直嚷要他做相公,差点惹下大祸,后来孙家才急急忙忙的给她找了人家嫁了。
“快说快说,这同花又出了什么新事了?”钱氏急急问道。
柳絮抿了抿嘴大笑着说:“听我大嫂说她三天回门的时候,一到家门口就大嚷:她再也不回去了,每天每晚上她相公都压得她很痛,还说她睡到床角里也拉过去压!”
“哈哈哈…”大家笑得全仰后合,钱氏笑得抹得眼泪说:“这下不只她出名了,这下她相公也出名了!”
堤上走下了两个人,见大家笑得这么开心,于是便问:“这是笑什么呢?把河水都给震动了。”
☆、65第65章 阴人的手段
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突然传来一声打趣。众人抬头一看见是柳七婶,几个快洗好的媳妇赶紧说:“七婶来了,我这快洗好了,来我这里吧。”
季心苗只是抬了头朝柳七婶笑了笑没做声,就听得柳钱氏在一边嘀咕着:“都是一群拍马屁的人,不就是一个屯长的堂弟媳妇么?用得着这么拍?”
哪知柳七婶听到了,她双眼一瞪:“木生家的,你在说什么呢?一个人啼咕什么?说出来大家听听。”
柳钱氏一怔:“二姆,我没说什么。”
“哼没胆的家伙,敢说不敢当。我是屯长的堂弟妹,那你是什么?我们上坪村的柳家,哪家不是族人?我看你是没大没小了!”柳七婶的男人柳修远,也是柳氏,是被过继给柳钱氏男人的大伯当养子的。因为七婶家的当家人亲娘当时是产的一对双子,产后无奶又休弱多病。这时正巧房下兄弟连生三胎女儿后又是多年才生一胎男孩确没带到,于是把柳七过继给了这位兄弟当儿子。
柳七过继后,这养父母也是两个明白人,于是把柳七当亲生儿子养,几个女儿的聘礼全部留下一半给儿子娶媳妇,这在上坪村是个佳话。
而柳七又是秉性忠厚的,直到继父母终老也从没有违抗过二老。特别是柳七婶嫁进门后,两老年纪大身体差,最后几年是靠儿媳妇的嫁妆吃药度日的。因此,他们夫妻俩一直得到柳氏族人的敬佩。
所以,只要柳七婶开了口,柳钱氏是不敢顶撞的。
众人在河边说东道西说着各家的家长里短,干起活来倒也是不知不觉就做完了。等季心苗洗好衣服后,见李金氏真的在等她,很是感激的说:“嫂子,我们走吧。”
哪知两人刚一上河堤,柳钱氏又在身后撇嘴:“真是个会拍马屁的,这么巴结着,我看齐大郎会不会打个屁给你吃。”
李金氏放下衣桶就想回去柳括钱氏两巴掌,季心苗慌忙拖住她轻劝着:“算了,嫂子。你跟她计较,你就输了。像这种人,只有看都不看她一眼才是最正确的。”
第一次来河边洗衣服,就由她闹起了事,那以后跟村民怎么打交道?人,总不能天天活在自己家那个院子里的,更何况,那院子里的人也没有几个好相与的。
李金氏‘哼’了一声:“弟妹,对付这种爱挑是生非的人你不用怕,给她嘴上两巴掌,打得她满嘴没牙了,看她还敢不敢乱说!对付贱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用最贱的方法对付她!”
闻言季心苗心中暗赞一声:真乃女汉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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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洗好,与齐二琴一起又做了午饭。
天近黄昏了,季心苗见齐二琴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认真的做着针线,她也就没有叫她一块做晚饭了。直到齐二琴发现大嫂一个人去做饭时,才要进厨房帮忙。可是齐二琴牛没放鸭没赶进来,季心苗让她先去做那些了。
晚饭是红豆糙米稀饭夹玉米面饼子,再切上一碗咸萝卜干放上三滴油蒸蒸,那就大告功成。这世界靠天吃饭的老百姓真心吃得差,因此做饭倒也利索,季心苗把红豆糙米稀饭打在桶里后,立即涮锅做饼子。
把火减小,把玉米面揉成一团后再用擀面杖推开,等锅不烫不凉时,把摊开的玉米面贴上锅,然后等一面起了茧后,再翻过来烤第二面。
齐柳氏千日一般的姿式,抱着她那个三岁了还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儿了进来了。看到季心苗又在烤玉米饼,于是有点酸溜溜的说:“大嫂,每天都是这玉米饼子夹咸菜,您也不知道掺些肉沫子。天天叫大伙儿吃这个,你怎么不觉得吃不下去啊?”
季心苗对这不知趣的齐柳氏真是无言,活不做还挑食,真是不知所谓。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才说:“三弟妹说得有道理,我也确实觉得吃不下去。不过,你要是把东西拿出来,不要说肉沫子,就是天天给你做细面和肉饼,只要你把它们拿出来。”
齐柳氏嘴一撅:“大嫂,我要是拿得出这些,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