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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呀!真没想到,大力丸的效果居然这么好。这真是‘大力出奇迹’呀!可惜,我们把最精锐的部队都放在后面,要不然,说不定我们还真有机会,在这一战中击溃奥地利的大军呢。”埃马鲁埃尔二世这样想着。
这个时候,奥地利人的骑兵出现在了战场上。战场上此时的情况正混乱,奥地利人在拼命的跑,撒丁人在拼命的追,经过了拼刺之后,溃败的奥地利人当然没什么队形可言了,但是撒丁人也早把队形呀什么的忘了个干干净净。毕竟,“大力丸”可以让这些“炮灰”们充满勇气,也能让他们的思维速度稍微快那么一点,但是却并不能给他们战斗的经验,以及相应的战术素养。
如果这帮子嗷嗷叫的撒丁人真的像吉乌莱将军担心的那样是英国人,那么看到骑兵出现在战场上,他们的第一反应就会是整理队形,组成对抗骑兵的空心方阵。但是,这些家伙都不过是些磕了点药的才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此前从来没上过战场的新兵。加上在狂热的追击中,他们早就把队形给追乱了。(因为训练时间不足,在这几个月的训练中,他们根本就没训练过有关追击,以及在追击中遭到敌军骑兵的逆袭之后该怎么办。)所以,在看到敌人的骑兵冲过来之后,这帮子家伙们的脑袋一下子就当机了。
团队指挥官高喊着要让士兵们整队,士兵们却找不到自己的小队长在哪里,当然,小队长也找不到士兵。结果一直到奥地利人的骑兵都冲到跟前了,撒丁人还是没把队形整理好。看到有机可乘,奥地利人的骑兵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拔刀,冲锋!”莱昂托团长拔出战刀,高喊道。骑兵们迅速的组成了两排密集的冲击队形,向着队形还是一片混乱的撒丁人冲了过去。
当步兵们组成严整的空心方阵的时候,方阵强大的防御力和攻击力都会让骑兵们恐惧不已。即使是冲击力最强的胸甲骑兵,在面对这样的对手的时候,都是难以言胜的,甚至就是当年拿破仑皇帝的老近卫军,一样没能冲开铁公爵的步兵们的空心方阵。
但是,如果步兵们没能组织起有效的队形,那在面对着骑兵的冲击的时候,就几乎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了,墙式冲锋的骑兵,不是没有组织起来的步兵能够靠着勇敢什么的阻挡得了的。
“快!快让我们的骑兵去牵制一下!要不然这些家伙一个都回不来!”大惊失色的埃马鲁埃尔二世赶紧下达了命令。
莱昂托带着骑兵团笔直的撞在那些乱成一团的撒丁人的队列中,一个撒丁士兵高举着挺着刺刀迎向他,似乎还想要和他拼命,但是还没等莱昂托朝他动手,一个从他身边一掠而过的骑兵平平伸出的马刀就像是割草一样砍飞了他的脑袋。
当第一排骑兵从撒丁人的队列中冲过的时候,在他们所经过的线路上,已经只有零星的撒丁士兵还能站在那里了,而这些人,又迅速的被紧接着冲过来的第二排骑兵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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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奥地利骑兵以摧枯拉朽般的攻势,迅速的将撒丁人的步兵击溃的时候,远远地观战的吉乌莱将军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疯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吉乌莱将军目瞪口呆的望着远方的战场。是呀,这怎么可能呢,一支纪律严明的,能够顶着一轮又一轮的射击,一直逼近到25米的距离,然后再进行齐射和刺刀冲锋的精锐之师,怎么会表现得这样混乱,怎么会花了这么久,还整不好队形,然后被骑兵轻而易举的击溃?吉乌莱真想把上帝从天堂里叫出来,然后问问他,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过吉乌莱将军还是决定,到底是上帝疯了还是自己疯了这个严肃的哲学问题可以留到战后再来讨论,现在他必须趁机重新控制住局面——撒丁人的骑兵,也出动了,这些撒丁人到底能不能打?是会像十分钟之前的那支步兵,还是现在的同一支步兵?
“你们去传令,让莱昂托和杜勒斯注意撒丁骑兵,不要再攻击这些步兵了。只要撒丁人的骑兵没有主动攻击的意向,就不要和他们作战。哦,让他们抓几个俘虏回来,我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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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丁人的骑兵并没有主动发起攻击,埃马鲁埃尔二世国王还不打算将自己最精锐,也最值钱的骑兵消耗在这场并不是决战的战斗中。所以他们只是远远地牵制着奥地利人。当然,如果奥地利人的骑兵还敢继续攻击那些步兵,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骑兵的战马的体力是有极限的,冲锋是非常消耗马力的。而且在冲击步兵的时候,队列的散乱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奥地利骑兵继续冲击,那么撒丁骑兵只要赶在他们刚完成一次冲锋,还没来得及整好队的时候,从侧面给他们一下,在阵型和马力的双重优势之下,打出来的结果绝对会让那些奥地利人毕生难忘。
骑兵停下来了,奥地利人的那些崩溃了的步兵早就跑回去了,在自家骑兵的保护下,撒丁的那些残余的炮灰也在安全后撤。这个时候,奥地利jūn_duì开始缓缓的后撤了,显然,前面充满了诡异难解的问题的战斗,让吉乌莱将军犯了嘀咕,他决定还是先稳一稳,多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而对于埃马鲁埃尔二世国王来说,这一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他并没有获胜,甚至伤亡比上也没什么优势,(后来被奥地利骑兵干掉的人太多了)但是这一战至少说明了,他的jūn_duì是能打的,是值得投资的。他现在也需要稳一稳,好让那些有意投资的投资者赶紧来追加投资。于是撒丁的部队也开始缓缓后撤,这一天的战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