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凭天:“说什么屁话呢,回来老子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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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在不限速路上小飙了一段,无人区的灌木被机车带起的狂风掀得花叶翻飞,陆言从怒放的野玫瑰里捡了两朵,塞进防风服前襟里。
毕揽星打卡下班,乘电梯到地下车库,给陆言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哪。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台气派的机车就横在他面前,陆言托腮趴在后视镜之间,把两朵花插到了毕揽星上衣口袋里。
陆言掂了掂手里的头盔,朝他勾了勾手:“上来,陆哥带你去兜风。”
毕揽星笑笑,揉了一把软兔耳朵,跨上了机车。
“芜湖!起飞!”陆言欢快地喊了一声,开足马力冲出了地下车库,机车像一道咆哮的黑色闪电,掠过ioa的大门。
正门前,环游世界回来的白楚年拎着包,皮肤已经晒成了小麦色:“啊,刚刚什么玩意儿飞过去了。”
一身夏威夷彩色短裤t恤的兰波抬起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吹了个泡:“b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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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恋情小剧场:毕揽星易感期
陆言身为公开特工,且擅长近战潜行,常常去执行单人暗杀任务,而毕揽星兼任公开特工指挥官,却无法时常离开岗位。
傍晚下班打卡时,毕揽星本想打电话问问陆言晚上想吃什么,这才想起来小兔子现在身在意大利,已经走了六天了。
他走出办公室时脚步有些虚浮,被迎面走来的赤狐omega扶了一把才站稳。
“哟,弟弟,你没事吧。”风月按住毕揽星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倒没发热。
毕揽星揉了揉额头:“可能是因为连续熬夜吧,回家歇会就好。”
“没事……?”风月瞧着他头顶的青藤叶子都蔫巴了,放不下心,开车把毕揽星捎回了家。
毕揽星一个人躺在卧室床上,精神萎顿,脑袋里挤满了浆糊,动一下都耗费体力。
他本以为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虚弱,补一会儿觉就没事了,可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停冒冷汗,搞得身上黏糊,于是去洗了个澡。
当蜂蜜味的沐浴露浇到身上,淡淡的甜香灌入鼻腔,毕揽星的不适才舒缓了一些。
洗澡又花费了不少体力,毕揽星拖着沉重的脚步从浴室走出来,吃力地躺到床上,微张着嘴喘气。
右手不经意间抓住了什么,是陆言临走时丢在床上的夹克外套。
毕揽星不受控制地把衣服拽了过来,攒进怀里,鼻尖紧贴着衣料,嗅闻上面残留的蜂蜜信息素。
“我这是……怎么了……还没到发晴期……怎么回事……”毕揽星发觉自己的行为变态又羞耻,可就是抗拒不了那件裹满omega信息素的外套。
可仅仅这些信息素还不够,他想要更多,这种强烈的渴望变成了疼痛,让毕揽星在床上痛苦地打起滚来。
陆言回总部交任务时听说揽星请了病假,急忙跑了回去,揽星家里没人,客厅和卧室都暗着灯。
“揽星?你在吗?”陆言匆匆推开卧室门,走廊的一缕光照在卧室床上,他看见alpha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住眼眸。
陆言小心翼翼走过去,撩开毕揽星额前的乱发,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睑,眼神像被抛弃的流浪小动物。
陆言瞪大眼睛,火速给韩医生打电话咨询。
“对,对,他现在有点不正常,腺体也在发烫。”
韩行谦:“考虑共生关系标记后遗症,存在共生关系的腺体之间,alpha在标记omega之后会对o的信息素产生依赖性,严重者会成瘾,长时间接触不到o的信息素就会进入易感期,这个时期的alpha精神脆弱,控制力弱,需要大量信息素安抚,不过你放心,倒不会很危险的,这时候的alpha力气也不大,跟朵娇花差不多。”
“啊??那我怎么办啊?我现在送他去你那儿唔……”
陆言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一根悄然生长到身边的藤蔓堵住,两根藤蔓缠在了他手腕上,双手也动弹不得了,手机掉落在地上。
“嗯——嗯——”陆言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脚把手机勾回来,床底却也生长出藤蔓,沿着他双腿向上缠绕,锁紧,柔软灵活的枝条从他腰带缝隙中爬了进去,另一些藤蔓则掀开衣摆向上贴着肌肤生长。
陆言紧闭着眼睛,被如手般灵活的藤蔓缠住了要害,甚至藤蔓尖端伸进了进了令他浑身颤抖的深处。
整个房间都被错综交织的藤蔓占据,陆言的蜂蜜信息素被逼了出来,沾染上信息素的藤蔓迅速盛开出诡异的红色花朵,陆言挣扎中不小心触碰到藤蔓上的花瓣,毕揽星的身体就会随之颤抖。
被扔在地上的手机仍在通话状态,韩行谦还在说:“你快主动释放信息素安抚他,不然他可能会自己来抢,喂,肉兔,听见了吗?”
手机被捡了起来。
毕揽星挂断了通话,指尖轻轻抹掉小兔子睫毛上委委屈屈的眼泪。
“阿言,我想你了。”他哑声说,“你可以多摸摸我的花吗,含在嘴里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