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的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了几口气:“我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我以为你不需要的。”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他被人类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么能是‘老公’呢。”
“操,让你叫就叫,哪那么多想法。”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老公。”
白楚年没有动,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兰波又大声地叫了一遍。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看见他蓬松的黑发里蹦出来一对雪白的毛绒耳朵。
兰波凑近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老公?”
白楚年发起烫来,松开抓着兰波手臂的双手把头上失控外显的特征压回去。但兰波惊讶地发现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两个猫爪垫形状的印子。
兰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紧紧攥着拳不让他看。
“这太神奇了。‘老公’难道是个什么开关吗?”兰波扑进他怀里,“我的心脏现在变成了水,在我胸腔里流来流去,没有人不喜欢randi,陆地上的毛茸茸。”
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进入成熟期后,兰波对温度的耐受能力好了许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怀里,小心地揽着他的腰,头伸到他肩窝里,无比享受这一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松。其实他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这时候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他得到了一个新的身份,他特别喜欢。
以至于清早站在阳台上只穿一件黑背心伸懒腰时,完全忘记了肩膀上的大片妖艳鱼纹。
教官群里又爆炸了。
技术教官-k:【点击查看原图】
格斗教官-戴柠:“操。什么情况。”
狙击教官-洛伦兹:“我滴个乖乖,这是你p上去的吧?”
技术教官-k:“黑客从不p图。”
侧写教官-郑跃:“目测楚哥昨晚很满足……这鱼形标记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样吗?”
战术教官-红蟹:“打.炮也能秀到身上,爷吐了!有性.生活很了不起?”
狙击教官-洛伦兹:“很了不起。”
格斗教官-戴柠:“很难不支持。”
戴柠就住在白楚年隔壁,在群里凑热闹还不够,非得赶到一线现场吃新鲜瓜不可,走到阳台往白楚年的方向张望。
白楚年站在花园阳台的白色欧式栏柱内,左手从后方扳住右肘,轻轻掰了掰,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优美的肩线被阳光染成金色,像只沐浴在阳光下飨足地舒展身体的大猫。
“哎唷。”戴柠捂住嘴,“确实他.妈的帅。”
白楚年还没看见群里的99+,回头看见戴柠在隔壁阳台,顺便道:“今天的课你们自己分分,我有事儿。”
戴柠心说你没事就怪了,嘴上却当不知道:“啊,什么事?”
白楚年捡起脚边的潜水面镜和潜水服,弯起眼睛:“去浮潜。”
戴柠眯眼:“我们今天没课的都可以一起去啊。”
白楚年挥手:“你们不行,你们今天给小崽们加课,一个都别闲着,把海岸都给我腾出来。”
戴柠:“he——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