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再想。”
“不行,得现在想好。”
“那我现在想想,”司徒昱开始思索着,几分钟后,他道:“儿子叫司徒擎,女儿叫司徒爱蕾,怎么样?”
“啊,女儿为什么两个字?”
“就表示我爱你呀!”
苏心蕾一笑:“亏你想的出来,老公,我与你商量个事。”
“你说。”
“儿子我想换个名字,行不。”
“换什么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气氛瞬间僵冻,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苏心蕾望着他的侧脸,悬着心。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迟轩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任何感情,他说他放手了,但是我心里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还把创华的股份还给了我,而且还是事先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说过,我爱的是你。”
司徒昱转首望了一眼苏心蕾,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苏心蕾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里,司徒昱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里都会自动响起,除了苏心蕾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个小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苏心蕾趴在藏上,司徒昱则是趴在她身上。
苏心蕾压着喘气,这时藏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藏?”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藏。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藏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藏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还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局长有一次出*轨了,找了一个少妇,一*夜风*流,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局长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长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局门口,正好碰上那局长。局长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戳死我吧!”
苏心蕾一听,噗卟一笑,笑完则是啐他:“你真是可恶,竟然拿小三来与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差不多,但你一点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积极度。”
苏心蕾听完,皱着眉宇:“喂,你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都还没举行婚礼,很多人以为你在为迟轩然守寡呢,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们只是那种关系。”
苏心蕾听明白了,原来他是要求举行婚礼,不过已过了三年了,两个宝宝都三岁了,虽然他们拿了结婚证,但很多人确实不知两人的关系。
她当初说延迟婚礼,一直延迟到现在,是该兑现了,对迟轩然也算是对的起了。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一件事,我们举行婚礼。”
司徒昱一听,双眼放光:“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应。”
“你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让我好好说话。”此时,他还趴在她身上。
司徒昱一听,立即从她身上翻下身,然后抱着她:“你说吧,我听着。”
苏心蕾躺好身体,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个星期不爱运动,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一听,深邃的眼神闪了闪,在思索,似乎在横量着,几分钟后,他道:“行,我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后咱就不提婚礼了。”她嘴角泛着狡猾的弯度。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ok”
……
第一晚,苏心蕾穿着性*感的内*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偶尔还给他丢个媚眼,某人见状,下*体立即呈现jian挺状,还咽了咽口水,但脑海中响起她的话,于是深呼吸一口气,跑到藏上,闭上双眸,不看她。
苏心蕾见状,嘴角闪现得瑟的笑,她也钻进被窝里,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娇滴滴的声音道:“今晚鸟大哥忙不忙?”
“鸟大哥今晚休身养性,别来打扰它。”回应她的是一声生硬、求欲不满的声音。
突然,某爪子伸到鸟大哥身上:“哎哟,鸟大哥现在已经呈现作战之态,它不是要休身养性吗?干嘛还那么兴奋。”
司徒昱内伤,恨不得把那个肇事的女人拖过来,狠狠蹂*躏一翻,让她知道招惹鸟大哥的下场,可是为了婚礼,他还是压下那番冲动。
他拨开她的手,用拒人千里的声音道:“离我远点。”
然后下藏,往浴室走去,不久,传来水声,里头的人正在冲冷水澡。
苏心蕾偷笑,嚣张现在是她的代言人,今晚可以安静睡觉了。
第二晚,苏心蕾竟然穿着喷*血的情趣内*衣,而且是黑色蕾*丝,她从浴室走出来,亮瞎了某人的狗眼,他正要从藏上冲下去抱住她时,脑海中响起她的话,狠狠压住快要不受控制的腿。
苏心蕾扭着水蛇腰走到藏边,坐下去,笑的一脸灿烂。用酥麻的声音道:“鸟大哥今晚还是休身养性呀!”
某人敛下眸子,沙哑应了一声:“是呀!”
然后又忍不住把视线往她身上飘去,暗恨,这个女人成心要他不好过,从来没见她这么积极穿这种玩艺儿,竟然在这关节上招摇穿上,现在他先忍,等忍过了一个星期,看他不把她操死。
接着传来她的声音:“哎哟,那真是可惜,今晚我穿的这么好看,鸟大哥竟休息。”
某人又是走下藏,往浴室走去,接着再次传来水声,苏心蕾开心躺在藏上,今晚又是一个好眠之夜。
接着后边每夜都是如此,弄的司徒昱暗恨,所以早上起藏后脸色特暗沉,吃早餐时,两个小家伙都察觉出爸爸的脸色,爱蕾附在苏心蕾耳旁。
“麻麻,拔拔今天脸色又不好。”
“爱蕾,拔拔内分泌失调,过一段时间就好。”
“麻麻,什么叫内分泌失调?”
“笨蛋,那是大人的一种病。”一声冷醋的男声接道。
“念然,不准叫妹妹笨蛋。”苏心蕾出声制止。
小男孩不以为然,那神态与司徒昱是一模一样。小爱蕾接着问。
“妈妈,这种病很痛苦吗?”
“爱蕾,到爸爸这儿来。”一直沉默的司徒昱出声制止。
“拔拔,你内分泌失调会传染给我吗?”爱蕾奶声奶气道。
苏心蕾听完,噗卟大笑,接着受到一束强烈的眼光,接着是他与爱蕾的说话声。
所以就算司徒昱晚上受到刺激,早上也不敢表露出来,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正当司徒昱要惩罚苏心蕾时,她一脸正色道。
“你再忍忍吧,大姨妈光临了。”
接着是一声大吼:“啊,女人,你算好日子来坑我。”
苏心蕾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也不知道这个月大姨提前驾到,我得睡觉了。”
某人呜呼哀哉着,于是一个反身,开始啃咬着苏心蕾,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舒服。
一阵折腾后,他最终痛苦作罢,现在只有等大姨妈走了再惩罚她了。
*******
婚礼在苏心蕾大姨妈走后举行了,这是一个盛大而梦幻的婚礼。
婚礼全场由白色的白合花点缀,蓝天、白云、草地、鲜花、美人。
苏心蕾在休息室,对着乔莹道:“莹莹,你孩子都有了,赶紧与轩把婚事办了吧!”
“你孩子三岁才举行婚礼,我现在才刚怀孕,时间还长着呢?”乔莹笑道。
“哎呀,我与你不同。”
“好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想自已的事。”
苏心蕾剜了乔莹一眼,她清楚三年前徐珍珍的事差点让乔莹与轩分手了,后来轩主动还了股份,莹莹才原谅了他,由于轩三年间精力放在事业上,两人的婚事也就一直搁置到现在。
“你看我这样子不需要补妆了吧!”
“不用了。”
这时,两个小家伙走了进来,爱蕾身穿着粉色公主裙,粉可爱。念然身穿着小西服,帅气到爆。
“麻麻,你今天好漂亮。”爱蕾笑道。
“我家爱蕾也漂亮呀!”苏心蕾笑着。
小爱蕾露出笑容,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过一看,是她哥,她按下接听键。
“哥,你还没到呀!”
“心蕾,哥一会去不了。”那边传来曲哲睿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
“我刚看到一个人很像顾若的背影,我现在得追过去看看。”
“这样呀,那你追到了打电话来告诉我哈。”
“好,就这样。”
挂掉电话,苏心蕾叹了一声:“如果哥找到顾若就好了。”
一旁的乔莹叹道:“你哥自已活该,要我是顾若,我也会离开,带着利用目的接近她的,是谁也接受不了。”
苏心蕾剜了她一眼:“其实刚开始我哥是带着目的接近她,但是后来我哥是真爱她,他本想保住这个秘密,谁知还是被顾若知道了,三年了,我哥也找了三年,我估计顾若一定是换了一张脸,所以我哥找不到。”
“别叹气了,今天是你的婚礼,给本姑娘露个笑。”乔莹笑道。
“你当我是卖笑的。”苏心蕾不悦。
“婶婶,麻麻的笑只能给拔拔看的。”爱蕾突然插话道。
“哎哟爱蕾可真替你老爹着想。”乔莹突然波了一口爱蕾。
小爱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当然。”
乔莹与苏心蕾相互番个白眼。这时,春杏走过来:“时间到了,怎么还不出来。”
这时才想到时间到了,乔莹及苏心蕾两人急忙站起身,带着两个小家伙,往外头走去。
……
“司徒昱先生,你愿意娶苏心蕾小姐为娶吗?不管在贫穷,生老病死前,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
“苏心蕾小姐,你愿意嫁给司徒昱先生吗?不管在贫穷,生老病死前,对他不离不弃。”
“我愿意。”
……
交换戒指,亲吻,礼炮声,掌声,鲜花蜂拥而上……
两人最终功德圆满,这天苏心蕾开心到流泪,温馨而浪漫的婚礼终于实现……
只是这晚,她却被她亲爱的老公狠狠惩罚,报他那几天禁/欲之仇,第二天,竟然下不了藏,心里愤恨,开始盘算着如何让她老公节制些,于是想到以往乔莹说的用食物可以泄体力的。
从此以后,两人以后的日子都是相互过招中渡过,有趣而美妙……
本文大结局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一会还有结文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