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蕾微微仰起头三十度,睨着他道:“这个不叫打发,我手上是不是沾有我的吻,然后我的手又放在你唇上,这样间接的接吻,才更让人回味呢?你就知足吧!”
司徒昱如此被戏弄,已无法再忍了,一个晚上的折磨,已把他磨疯了,接着低吼一声:“我不知足,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吻。”
说完,如狼般扑在了她身上,接着他横扫一切,将她的唇没入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进她的口中,与她缠/绵起来。
苏心蕾承受着他的重量,及他疯狂的掠吻,脑中只是一片空白,她心底是思念他的,特别是两人躺在床上,再加一个热吻,已把两人最原始的欲/火勾了起来,这欲火已经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以至司徒昱更进一步去探索。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两具躯体紧密相贴,他从她的口中抽身,往她的颈部一直往下延伸,所过之处,留下一串串的草霉,绚丽绽放。
苏心蕾已是娇/喘连连,不知今夕明日了,只觉的体内正聚集了一串火,需要让身上的男人一灭去,身子也不由的向上弯去,如条美丽的白鱼,她的手,在他的后背用力的抓挠着,抓痕越深,就代表着她邀请他灭火的欲*望越大。
身上的司徒昱已感到她的邀请,但还继续在她的丰满处再种下一串串的草霉,听着那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停止种草霉,凑到她耳旁询问。
“宝贝儿,想要我么?”
苏心蕾此时绯红,迷惑了心智,顺应着心智回应道:“想。”
听到如此的回复,司徒昱额间的血筋似乎已快要冲破皮肤弹跳出来,一直忍受的痛苦,现在只有一件事能分导那些血液不爆破,片刻,两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司徒昱忍受多时的极限,在这个早晨得到释放,但是所用的时间亦也比平常要长,两人水/乳/交/融、难舍难分许久,才得到平息。
苏心蕾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呼吸异常急促,可见刚才那场运动多剧烈,良久,她的呼吸声才均匀了些。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一脸满足,紧紧的搂住她,呼出来的急促声亦是满足的呼吸。
苏心蕾平息气顺后,才意识到,她下次不能让他躺在身边了,太危险,她现在开始,要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不然,这个男人连个苍蝇的小空也能钻。
“宝贝儿,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司徒昱满足的低喃着。
苏心蕾愤恨着,没有理他,而他依旧一个劲的在说:“我自从碰了你,别人就碰不了,积压了那么久,我就快爆炸了。”
听着他这句话,苏心蕾心里有着小小的满足感,气也消了一半,语气冷淡道:“可你不是还没爆么?”
“你想我爆么。”司徒昱又追问。
这时,苏心蕾包里传出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题,她撑起半身,拿过包包,从里头拿出手机。
上面显示的是陈建民的号,苏心蕾的心不由跳动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他做了个嘘声,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才接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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