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事,虽然我现在不能出去,但这京城可不能放下,我闲来无事做了一些安排。”范泽熙道,“你这府里,我可是重点安排的。”
顾今夕听了之后,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反正她这院子里真正的是别人打探不到,而她被顾燕凤伤了这事,府里是传遍了。
“倒是让表哥操心了。”顾今夕软了软眉梢,道,“我回来的时候被她看到了,于是她就进来闹腾了。”
“怕是不止。”范泽熙高深莫测道。
“怎么,你知道?”顾燕凤今天行为的确让人大跌眼镜,按她往日的做派,怎么都是暗中嘲讽,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今个桂侯家的小姐请了京里有头有脸的小姐去赏桂。”突然想起顾今夕对京里那些贵族的事并不是很了解,范泽熙解释道,“桂侯家的桂花最是出名,不论什么节气他家都能赏桂,太祖皇帝看着有趣,就封了侯。”
“不过是虚位,没什么实权,不过他们家和皇室的关系挺亲密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代子嗣下来,都没降爵。”
顾今夕点头道,“那赏桂宴席上发生了什么事,竟是让顾燕凤一回来就到我这里发疯。”
“原本也没什么,本就是各家小姐攀比首饰胭脂什么的,后来也不知谁说的,陛下属意的太子妃现在还没及笄。”
说着,范泽熙又看了看顾今夕,笑得不怀好意道,“然后又有人说陛下说这话时正是皇贵妃华诞,那时宫里还住着一位未及笄的贵族小姐。”
“所以,她们就认为太子妃人选就是我?”顾今夕真是要败给这些小姐了,无论怎么看,她都不会是太子妃的人选。
“哈哈哈,难道不该是你吗?”范泽熙大笑道,“因为这消息今天的赏桂宴也没进行多久,各自散了去。”
“顾燕凤那小心思,你看得明白的。”
“何须我看明白,她今天来闹的时候全都说出来了。”顾今夕扶额,道,“什么太子妃、三皇子妃,我听得头疼。”
“也是她母亲出身的原因,没看头陛下绝对不会让顾家一家独大。”范泽熙说了几句也没再说,他看着顾今夕的脖子道,“幸好只是淤血,我给你带了药,每日涂上几次就好了,放心,不会留疤。”
范泽熙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透明的瓶子,在烛光下还能看到里面流动的液体。
“这是我自己配的。”
“倒是稀奇事,你竟然会想起配药了。”顾今夕接过瓶子,笑道,“看着模样倒是不错。”
“你就知足吧。”范泽熙翻白眼,道,“对了,那玩意已经送进去了,过几天你就该听到消息了。”
“这么快?”今天才找到的花,立刻就送进去了,顾今夕道,“稳妥?”
“没事。”范泽熙道,“那花才摆上去就被人买走,我派人跟着,虽然不是樊勇夫人买得的,但也差不多。”
“我估摸过个两三天就该进樊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