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怪夫真就成了一个宅男,天天宅在家里构思他的小说。一个星期过去了,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
写小说是需要灵感的,怪夫始终不在状态,自然也就没有灵感光顾。他可以随意拼凑出一篇小说出来,但他觉得那么做有点对不住读者,他宁愿不写,也不想糊弄读者。
曲婷见他天天枯坐在电脑桌前发呆,就说他:“你每天一睁眼就坐那儿犯愣,闲着也不帮我干点活儿,家里家外就忙我一个人,真是忙的忙死,闲的闲死,我成老妈子了,什么活儿都得我干,你们就等着吃现成的,酱油瓶子倒了也不知扶一把,你说养你们干吗使的?当花瓶摆设啊------”
曲婷就是这样,她爱叨唠,每天一睁眼就开始叨唠,她什么时候起就要求吴婧也什么时候起。吴婧不起,她就叨唠,把吴婧叨唠起来,她又开始发牢骚,嗔得她不叠被子,待她把被子叠上,她又嗔叨她屋里乱,光知道摆,不知道收拾------曲婷的话匣子一打开,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这一天就光听她唠叨了。
怪夫在这种氛围下是来不了灵感的,他在家里呆不住了,又要离家出走。
曲婷见他又要走,没好气地说:“你想那骚娘们了?去找她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怪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曲婷没有说错,他真是去找陈丽茹了。他有陈丽茹房门的钥匙,打开门,见屋里满是灰尘,就知道陈丽茹有些日子没在这儿住了。她会去哪儿呢?怪夫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怪夫想她可能是回城里去住了,在屋里待了没两分钟,又返回了城里。他去陈丽茹的母亲家去找,她母亲说她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怪夫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径直奔了石松的饭馆。他来巧了,心若浅水和菲,还有乐乐也在,他们一见他,先问他的伤情,怪夫撩起衣服让他们看伤痕,说:“我早就没事了,你们伤的重不重?”
心若浅水说:“咱们这些人里就你伤的重,你要没事,我们就都没事了。”
怪夫问:“你们谁跟陈丽茹住一个医院?”
心若浅水说:“出事那天,我跟陈丽茹住一个病房,就在那儿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怪夫又问:“你们谁知道她去哪儿了?”
在场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
乐乐说:“她没准交上男朋友了,住男朋友家里了。”
怪夫觉得有这个可能,转换话题说:“有什么吃的吗?我可中午饭还没吃饭呢,给我弄点吃的吧。”
乐乐说:“我去给你弄,想吃什么说话?”
怪夫说:“你谱大了,还想吃什么说话,我想吃鱼,你能给我做吗?”
乐乐说:“太简单,不就是做鱼吗,手到擒来的事,我去给你做。”
怪夫以为乐乐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过了没多长时间,乐乐真端着一盘子鱼从后厨出来了。
怪夫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他怪异地看着乐乐说:“这是你做的吗?你能做出这味来,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