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茹放下电话,就奔了卫生间,她把自己冲洗干净,在穿衣服的时候,她犯难了,她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去迎接怪夫,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决定穿睡袍迎接他。穿上睡袍,她又犹豫穿不穿裤衩?穿裤衩肯定不利于行事,不穿裤衩会不会让他感觉自己太轻浮了?即便能得到他,不定哪天又会被他抛弃。她把裤衩穿上又脱下来,又穿上又脱下来,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以原始状态迎接他。
从卫生间出来,她就躺到床上去了,焦灼地等待着怪夫的到来。等了有一个多钟头,门终于被敲响了,陈丽茹翻身下床,三步两步地奔到门口,打开门她话也不说一句就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怪夫问:“还那么疼啊。”陈丽茹装出十分痛楚的样子说:“疼!疼死了。”怪夫搀扶着她说:“你快上床上躺着去吧,我拿药给你吃。”
怪夫把她扶上床,欲去给她拿药,手却被她抓住了,“我这儿好疼啊。”怪夫的手被她牵着钻进了她的睡袍里,他的手在那里停住了。陈丽茹叫道:“就是这儿,你给我揉揉。”怪夫的手动作起来,陈丽茹不再叫唤,眉目也舒展开来,“好多了,用点劲儿,再往下点。”
怪夫摸到她睡袍里是空着的,就像被电着了似的,忙将手抽了出来,随口问了一句:“你肚子不疼了?”
陈丽茹又开始“哎哟哎哟”地叫起来,喊疼。
怪夫伸手去包里拿药,说:“这是治痢疾的药,你把它吃下去,过一会儿就好了。”
陈丽茹戏演不下去了,只好假戏真做,把怪夫递给他的药吞进了肚里。
怪夫陪陈丽茹坐了会儿,见陈丽茹噤声不语,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站起身说:“你不舒服,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躺着吧。”
陈丽茹躺在被窝里说:“我饿了,你替我做一顿饭好吗?吃完饭你再回去吧。”
怪夫问:“你家都有什么呀?”
陈丽茹说:“我也不知道,你去冰箱看看吧。”
怪夫打开冰箱,见冰箱里有不少菜,就说:“菜还不少呢,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怪夫把冰箱里的菜分两次拿到厨房里,又洗又切,忙活儿了好半天,才把它们变成了美味佳肴。他把菜端进屋的时候,陈丽茹已经把睡袍脱了,换上了一身白格格的睡衣,她坐在一张方桌前,手里把弄着一瓶白酒说:“这还是我爸生前留下的酒呢,咱们把它喝了吧。”
“咱们?”怪夫惊愕地看着她。“你不是不喝白酒吗?”
陈丽茹说:“今天我想喝了,想陪你喝点。”
陈丽茹手里拿着的是一瓶五粮液,怪夫早已垂涎欲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把一盘盘的菜都端过来摆在桌上,方才去动那瓶酒,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问陈丽茹:“给你倒一口?”
陈丽茹说:“倒满了,我要喝一杯。”
怪夫说:“这可是四两的杯子,喝一杯你会醉的。”
陈丽茹反诘道:“喝酒不就为了醉的吗。喝不醉的那是饮料,我今天不想喝饮料,就想喝酒。”
怪夫拗不过她,只好给她倒了一杯,说:“你喝不了我给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