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生怕吕铁梅摔倒了,赶紧起身去扶她,吕铁梅也没拒绝,任由丁长林扶着她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她拿起红酒瓶给丁长林倒酒,丁长林不敢拉她了,只好由着她倒。
等满上了一杯后,吕铁梅又说道:“你的自由之身是我给你的,你怎么报答我?”
丁长林怔了怔,吕铁梅此时距离他太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阵接一阵地冲鼻而来,再加上她迷离得满是情感的眼睛盯着丁长林,他整个人没来由地燥热难耐,那个地方压抑不住,肉望这个东西只认女人,却会忽略她是女领导。
“我,我,”丁长林结巴着,他不知道怎么说,喝到这个份上,吕铁梅的心思,他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一个大傻瓜了,何况他的身子已经化学反应了,说不想是假话。
只是丁长林明白归明白,肉望归肉望,他还是不敢伸手去摸一下靠在身边的那支雪白手臂,也不敢如她盯着自已这般去注视她。
吕铁梅见丁长林结巴起来,而且脸也红了,憨憨厚厚的,可爱极了,便主动把丁长林的酒杯端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说道:“来,干杯,一醉方休!”
丁长林坐不住了,吕铁梅的用意太明显了,今夜注定他是她的菜。
丁长林象是下了重大决心一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吕铁梅看着他,嘻嘻地笑了起来,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铁梅的脸如鲜红的旗织飘荡起来,她看丁长林成了两个人影,她舌头有些打结,又去抓丁长林的手说道:“喝,再喝。”
“部长,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好不好?”丁长林说着,就去扶吕铁梅。
吕铁梅却赖着不走,见丁长林把手抽开了,就又去抓酒瓶,丁长林就去抢酒瓶,吕铁梅整个身子扑空了,跌在了丁长林怀里。
一团香喷喷,柔绵绵的身子压下来时,丁长林完全懵逼了,本能地顺势抱住了吕铁梅,大脑里却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吕铁梅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不过她仅仅怔了一妙钟,那两条雪白而又细长的手臂,想也没想就勾住了丁长林的脖子,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吕铁梅的嘴迎上了上去,没等丁长林反映过来,她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如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去敲了他的嘴。
丁长林那道门刚闪了一条缝,吕铁梅就探索而上,他退,她就进,他进,她就退,如猫戏老鼠似的玩耍起来。
时间定格了,吕铁梅不玩了,如同饿了很久的囚徒一般,疯狂地在丁长林嘴里索取着,**着。
丁长林完全被吕铁梅这把火烧得不知所以,他忘掉了这个女人是高高在上的女部长,忘掉了他刚刚结束掉的婚姻,忘掉了文思语,也忘掉了梁国富的案子,还有那个他要寻找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