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年站在楼门口,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玩着手机,他今天依旧是漂亮得过分的男人的形象。
吹了个风骚的飞机头,上身穿着黑底白点的衬衫,下身一条铅灰色的休闲裤,如果他脚上不是沓着双粉色居家拖鞋,而是双棕色皮靴的话就完美了。
他眼睛盯着手机,时不时抬头张望下,站累了就换个姿势。
当一辆不认识的黑色宾利缓缓驶来,他只是看了眼就低下头,完全想不到沈卿坐在车上,直到她叫他。
“光年!”
沈卿下车,秀眉皱着:“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等你啊。”许光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迎向她:“谁送你回来的?不是沈律琛?”
沈律琛的车是银灰色迈巴/赫。
沈卿说:“是容先生送我回来的。”
“容先生?”许光年弯腰看。
车窗摇下,容誉点头示意:“你好,我是容誉。”
哦,是他。
“许光年。”许光年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容先生,我们在楼外楼见过。”
“我记得。”和沈卿关系异常亲密的男人。
“多谢你送我家三三回来,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他的眼神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容誉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
许光年温和善良地笑着,眼睛却是冷的:“或者,我请你喝杯茶。”
康桀回首看他。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沈卿看不见他们各自的神情,只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她拉了拉许光年的衣袖,“你别找事儿啊!”
“没,跟容先生开个玩笑。既然不喝茶,那再会!”许光年皮笑肉不笑地挥挥手,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不待见容誉。
沈卿弯下腰:“容先生,再见。康先生,请小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