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安一路行来,七拐八拐的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着院长所在的屋子。.
唉!奇怪,明明前天还来过的,怎么找不到了?
岳少安挠了挠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该怎么走。
心中狠狠的讲王宣书咒骂了一顿,关键时刻他居然掉链子,玩失踪,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
京杭书院占地面积极大,其中光学堂就有百十座,再加上住宿的房屋,吃饭的地方,假山,小湖,花园多的数不胜数,其中的小道更是纵横缠绵,多如蛛网,岳少安来书院才不过几日,找不到也属于正常。
无奈下,岳少安只好又向学堂走去,那帮家伙们每天混迹在这里,有几人逃课的功夫更是可以和我当年相媲美,怎么着也能找来个带路的。
岳少安摸了摸聪明了脑瓜,额头的包好像已经消肿了,放下手来,疾步而行。不久,便看到前方树荫下,有两人蹲坐在那里,不知在说些什么!这两个小子,居然敢公然抗住不遵,挑衅我的威严,这下让抓住了吧。嘿嘿!岳少安嘿嘿一笑,猫着身子缓缓的靠了过去。
“卓岩,别成天哭丧着个脸了,开心一些,看你这样我心里也挺难受的!”高崇拍着卓岩的肩膀轻声的道。
卓岩摇了摇头,道:“高崇,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我也想开心一些,但是——”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呢!”岳少安大吼一声,猛的搂住了两人的脖子。
“啊——”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回头一望道:“岳先生?”
“你们两个公然违抗我指定的制度,不得不罚,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岳先生奸笑着望着二人,眨眨眼睛道:“去,两人都怕到树上,撅起**!”他话虽这样说,但一双手却依旧紧搂着二人的脖子,并没有松开。
卓岩紧咬牙关一声不啃,高崇却道:“您搂的这么紧,我们这么过的去!”
“哦!忘了这个茬了!”岳少安放开两人道:“说说,先踢谁的**?”
“您就踢我一个人得了!”高崇拍了拍自己的**道:“您看我皮粗肉厚的,多踢上两脚没事!你再看他,生的便是一副书生样,脸白肤嫩的,就像个小白脸似的,怎么能受得住您几脚,踢坏了,他不是更有理由不上学堂了不是?”
“嗯!有道理!”岳少安点了点头,猛的一把将高崇拽了过来,使劲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都夹到了胳肢窝里了,才道:“可我怎么听着你像指桑骂槐?你不看岳先生我也是脸色白净皮肤细嫩么?”
高崇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用手掰了掰他的胳膊道:“岳先生您误会了,这小白脸怎么能说您呢,您多么英明神武,即便是皮肤生的白,那也是上马能平疆,下马能治国的英雄豪杰,他怎么能和他比,您说是不是?”
靠,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都快赶上我了,说这么一堆不挨边的谎话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呼吸也甚是平缓,几乎都不出气了。
“岳——岳——先——生——”高崇被他勒得呼吸困难,双手掰着他的胳膊艰难的喊道。
“哎哟——”岳少安急忙放手,我说怎么几乎都不出气了,敢情是让我勒的。
他嘿嘿一笑道:“我力气太猛了么?都没事劲你就不行了,看来你的脖子不够坚强啊!”
“咳——咳——”高崇咳嗽了两声,没有搭话。
心中骂道,妈的,我脖子再坚强能比的过你的胳膊么?怎么不拿你的脖子和我的胳膊来比比。
一旁的卓岩实在看不下去了,眉头一锁道:“高崇,不用求他,踢便踢吧,男子汉大丈夫,挨上几脚又死不了人。怕他做什么!”
“卓岩——”高崇在一旁和他挤眉弄眼,却怎么也没拦住他,话还是说了出来,无奈中,苦笑了一下!站立在了一旁,面色严肃,不再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