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雪中,圆森慢慢地驾驶警车,仍然谦虚谨慎地解释:“哪些都是凑巧遇到的,虽然抓了个人赃俱获,结果还是偏移了侦破方向,而是抓了一个用以色为情诱骗钱财的主,导致现在还没走上侦破的正路,我们正办的案件还是一团迷雾。”
小阳鼓励他:“你这么诚心办案,一定能够破案,我绝对支持你,从今以后,我要一日三省,集中思路支持你破案,一天不行两天,一月不行两个月,乃至更长的时间,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圆森笃信地点头:“小阳,我相信你,别说吩咐之类的字眼,我们商量办案,多一个人多一份智慧和力量。”
圆森他们驾驶着警车刚好驶往汪鸣全家住小区的公路上,就听到对讲机在紧急呼叫:“358,358,我是353,听到请回答。”
圆森从衣服袋子里取出对讲机:“我是358,请讲。”
句欢在对讲机发出指令:“广蜀路南段发生三车追尾事故,请前去查处,中队其他民警都出现场了,只有请你和小阳立即赶赴现场。”
圆森只好爽快地回答:“好的,我们立即去现场。”圆森只好驾驶着警车赶往事故现场。
恰巧就是这天,如果圆森不去事故现场就是汪鸣全赶回家之时,真是无巧不成书。
此时汪鸣全就坐在回广蜀县城的客车上,他无心欣赏客车外四处雪花飘洒的美景,佯装睡觉脑海里打开回忆的闸门,在东山酒楼与邹三妹相识后,邹三妹欲擒故纵,故意与他恩恩爱爱,隔三差五让他尝到一些偷鸡摸狗的甜头,使汪鸣全在感情上有欲罢不能的感觉,邹三妹为了打击报复老公离开她,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要想真正得到她这个人,必须要他回家离婚,否则,不会让他得到她这个人。汪鸣全只想在外面拈花惹草,舍不得与幸开玲离婚。
就在头两天,邹三妹又邀请汪鸣全到红旗连锁店去买吃的,汪鸣全言听计从地跟着邹三妹来到红旗连续锁店,买了二百多元钱的糖果,邹三妹提着刚买的食品,娇滴滴地与他手牵手,肩并肩走出红旗连续锁店时,她突然提出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鸣全哥,你爱不爱我?”
汪鸣全毫不犹豫,嘻嘻哈哈地回答:“三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和你相处这几个月,对你如何你还不明白吗?我请你去喝茶,去不去?”
邹三妹直截了当地回答他:“我发现你说话做事和我前夫没有区别。”
汪鸣全误认为她把自己当成老公了,喜出望外:“好啊,说明我命中注定该是你的老公。”
邹三妹给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说你和我前夫没有区别,你以为这是好事吗?”
汪鸣全信誓旦旦地问她:“你前夫对你不好,我对你这么好,怎么能和他一样呢?我对你可是实心实意哟。除了天上的星星摘不到,只要我经济能力能办到的事,什么事没给你办?还要我如何你才能接受我?”
邹三妹再也不客气地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你曾经多次说过要离婚,到现在还没有行动,你说这句话只是应付我而已,只想把我哄到手,当成玩具似的,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丢掉。”
汪鸣全装出一付十分委曲求全的神情:“原来你对我恩恩爱爱只是戏弄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邹三妹如果三心二意,将死无葬身之地。”
邹三妹娇嗔、毫不客气地给他最后通牒:“像你发誓之类的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离婚后,我就名正言顺地跟你一起生活,如果你还是哄骗我,我就离开这家酒楼,选择新的工作,到时候我换一个手机号码,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去处。”
邹三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像晴天霹雳,这几个月自己赚的钱一分没有寄回家,除了自己买烟、日常用品,几乎都是用在她身上,至少一周有两次进红旗连锁店买食品,一次买衣服,他以为信手拈来了一个不用办结婚证的小老婆,没想到弄巧成拙,她一定要他离婚才能达到目的,想起这事,他悔之晚矣,欲罢不能,如果就这么放弃,让邹三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所用的几千元,她说的一些非常有诱惑力的秘密,自己没有沾边,如果想得到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回家与妻子离婚。当他想到省吃俭用,日夜操劳,忠贞贤淑的妻子即将成为路人,甚至还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时,他心如刀俎,这几个月分文未交回去,如何面对妻子和不懂事的儿子,想到这里悔之无及,此时的他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满面忧伤的神色。
邹三妹从他的表情看出,他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眼看即将过春节,他还有一笔奖金,要想把这笔钱弄到手,必须强硬的逼他表态,她装成哭笑不得的表情,把手里的物品交给汪鸣全:“哼,算了,在关键时刻我总算看清你的真实面目了,汪鸣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满腔甜言蜜语说如何爱我,心痛我,原来是想欺负我,是想把我当成玩物,如果不是我心硬,绝对上了你的当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路人,明天我就辞职,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汪鸣全接过邹三妹手里的牲口,看她这么干脆利落地表态,沮丧飞奔的身影,终于痛下决心:“三妹,你跟我站住。”
邹三妹是以这种方式逼他表态,并不是诚心要离开他,只好站到原地不动。
汪鸣全三步并成两步走,来到邹三妹跟前,连哄带骗的安慰她:“我打电话和幸开玲商量离婚的事你是听到的,这几个月我是尽最大努力解脱你心中的苦恼,我已经做好了回家离婚的准备工作,离婚后我们两个一心一意地建好我们自己的家庭,只有给老板请到假才走得成,如果随便离开要少得多少钱你也晓得,明天早上就给老板请假,后天回去办完手续就回来。”
邹三妹破涕为笑:“你啊,差点气死我了,做事拖泥带水的,一点都不耿直,我家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很讲家风,如果你没离婚,我如何能与你睡一张床?我怎么带你回家去见我的父母和儿女?我如何能把终年托付给你?我如何能实心实意地相信你?你要想清楚,两条路由你选择,你不离婚我就离开,你离婚我就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汪鸣全斩钉截铁地回答:“你如果不相信就和我一起去跟老板请假,就说我家里有急事需要请一天假,后天回去办理手续。”
邹三妹如饥似渴地问他:“为啥后天回去,明天不行吗?”
汪鸣全给她解释:“明天上午上班时才去给老板请假,同时,还要找上下午班的厨师商量调班,然后再去咨询离婚需要些什么手续,打电话让幸开玲做好准备工作,下午到晚上要连续上两个班,最快也只有后来才能回去。”
邹三妹给他指点迷津:“请假的事你说得合情合理,离婚带的手续不用问别人,我经历过,协商离婚很简单,只要双方身份证,户口本,离婚协议,三张一寸的免冠照片,直接到婚姻登记处去,交点手续费办理离婚手续就行了。”
汪鸣全内心如心胆俱裂,咬牙切齿地恨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把逼上妻离子散之路,心里策划着如何报复她,表面沾沾自喜地承诺:“三妹,我就按你的指导,明天上午写好离婚协议,准备好一寸的照片,你就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