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妻子欣喜若狂地告诉丈夫女儿即将脚踏两只船,十分气愤,宁晔毫不留情地指责她:“你好糊涂啊,你自以为这样主意得意聪明,我看哪,恰恰相反!我是男人,知道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代年青人之间交往都是用手机网络联系,只要建立了这种关系就会频繁地打手机打电话、发知信,上qq聊天还可以看到人,再说,从表面上看圆森憨撮撮的,内心精明得很,圆诚实是老公安眼睛是多么敏锐,徐世芳也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他们都积极与我们接近的目的是什么,她这种行为瞒得住这些人吗?这件事一旦漏了馅,你想过没有,无论是冯帅还是圆森任何一方发觉宁玲有这种行为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宋淑惠漫不经心地换上睡衣,坦然自若地把密招告诉他:“知女莫若母,宁玲心态我最明白,圆森现在是冷等待宁玲,并没有对女儿采取热攻势,是我们女儿在风风火火地在追求他,冯帅则恰恰相反,他现在是迫切想和宁玲耍朋友,只要他们接触一段时间,我们就成全她与冯帅的婚事,婚后,有了这样的金龟婿,她过着金衣玉食的生活,要啥有啥,会守着富日子不过,回头思念与圆森过节衣缩食的生活吗?除非她脑壳进了水,难道我这不是锦囊妙计吗?如果我不出这个主意,她理都不想理冯帅,要是按照她现在的想法,再等上三年五载,圆森还没破案,或者是破案后抛弃宁玲,我们女儿就成了嫁不出去的剩女,届时你如何办?只能是欲哭无泪。”
宁晔持强烈的反对态度:“宁玲是新时期的大学毕业生,有自己的感情天地,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情操观,只有真诚对待感情才能得到真情,要是挑肥拣瘦地寻找对象,结局是麻烦事一大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慢慢看结果吧,怄气的日子离我们已经不远了。”
宋淑惠只好采取强硬的态度:“你是乌鸦嘴,老老实实地睡觉,女儿的事你就别插嘴,山人自有妙计。”她心里策划着用急功近利的方式促成女儿和冯帅的近快多接触,得意地要主宰他们的婚事。
宁晔冷笑一声,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态钻进被窝睡觉。
宋淑惠虽然嘴上说得硬,心里还是担心女儿是否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接触冯帅呢?这种接触会是什么结局仍是未知数。经过对丈夫审查仍然是半信半疑,心里带着对他是否存在走偷鸡摸狗之事的芥蒂,气呼呼地关掉壁灯就寝,他们互相僵持不让步,带着明显分歧的观点入眠。
圆诚实和徐世芳从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有发生过剧烈的争吵,如果两个人之间在心里藏着不好说的事,只是在语气冷暖上稍微有些变化,脸色有些轻微的变化。
这天黄昏,圆诚实无功而返,心里揣着三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是交通秩序混乱,安全隐患明显,大众心里交通法律法规意识淡薄,需要花大力气解决,如何指导儿子在这方面搞些调查,写一份调研文章,提请全社会关注;二是遇到这两个保安的态度更是匪夷所思,一个阿谀奉承,见风转舵,喜欢吹毛求疵,另一个侧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为虎作伥,趾高气扬的样子着实令人不安,从他们身上反应出的表现可以看出,没想到社会上一些坏的风气渗透得这么厉害;三是假冒居委干部了解情况,一般人根本不买居委会干部的账,在自己原来工作过的地方,只要自己出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心应手的查实一些问题,城边形形色色的事的确与众不同,老太婆如实反应幸开玲儿子困境令人深思,一对中年夫妻带一个儿子如此荒谬,还要国家提供低保才能生存,这算什么事,他的心里对所见所闻这些事百思不得其解,如何破解这一难关呢,围绕这个问题他思绪万千。
圆诚实的城府较深,也抵挡不住重重叠叠的疑虑,面带淡淡的忧愁回到家里,徐世芳听到宋淑惠一些蛊惑人心的煽动语言,扪心自问,想起结婚这些年他的言谈举止,年青时有那么多机会都没有与其他女人发生瓜葛,丈夫没有拈花惹草的思想基础和行为,现在共同拥有了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懂事的儿子,吃穿不愁,他的退休金是由自己保管,他一天几乎都是围绕着家庭转动,无微不至地关怀自己,一个人要做坏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有一些迹象,他一点都没有,他有什么理由背叛自己,有什么理由背叛这个家?否定了谣言。一个人老了会不会根据身体需要而变态?又成了新的终点,他毕竟是一个老公安,做事比较深层,难道他还有私房钱,难道他假公济私,一直在外面有异性朋友?
徐世芳还是按照预定的菜谱煮饭炒菜,把饭菜舀到盘子和碗里端到餐桌上,圆诚实捆着围裙在妻子身边积极配合她煮饭炒菜,洗菜和碗筷,擦餐桌和椅子,端饭菜,没有异常表现,互相都有感觉,对方有心事,沉默不语,心里在打冷战。
夫妻二人所表现的态度,几乎像武林高手决战前一样保持着高度克制,观察对方的动态。吃饭、拾洗碗筷、擦餐桌、厨房,晚餐后看电视,睡觉前洗漱,洗脸、洗脚,都能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圆诚实有些纳闷,自己是办事遇到不开心的事感到烦恼,不想把这种烦恼带给妻子,让她担心。他看到枕头边的妻子郁闷地侧身睡觉,心里忐忑不安,妻子有什么事这么郁郁寡欢呢?难道是她读老年大学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心情不舒畅脸色有微弱的变化,带着疑惑,睡觉前圆诚实主动向枕边的妻子提出疑点:“世芳,今天读老年大学顺利吗?”
徐世芳动也不动,冷若冰霜地回答:“缴二十元钱报名就成了学员,领回来了课表和歌单。”
圆诚实从妻子说话的语气更觉察出问题不像自己想得哪样简单,难道是宋淑惠让她受了气,他又旁敲侧击继续交流:“你见到宋淑惠了吗?她对你读老年大学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