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爽直地收费:“只收二十元。”
骆建从钱包取出二十元钱交给她。
苏晔有些担忧地问:“老板娘,你这里安全吗?安装监控没有?”
老板娘爽笑:“我是自己的房子,没办任何手续,除了自己住,有几间空房子可以接待人住宿,没有单位和个人管我们这些事,你们放心大胆地耍吧,没有人干扰你们,更没有安装监控,自己家里来了客人也要去登记吗,如果有人管这些事,把他们累死也管不过来。”她一边说一边带着他们朝房间走去,只是有句话差点说漏嘴,眼睛暗示骆建,渀佛在说,你问他吗,他带人来过多次,出过问题没有,骆建暗示她:不能说自己以前的事,只能装着不认识,才刚开始接触。
苏晔看到骆建轻车熟路地进入住房,把门关上,她用迟疑的眼光注视他:“你对这里好熟悉哈。”
其实老板娘曾经和他有一段旧情,他们相识于一家餐厅,骆建和她眉来眼去,商量一个价格便上床苟合,后来他们断断续续的来往过几次,他在迷人的花花世界里不断更新选择,这些秘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后来她没当服务员,便开办旅馆,一是联系一些三陪女带客人来,二是收床铺费,三是自己有时也要接一些老情人,他只能编一些假话去糊弄她,估计编了一套谎话:“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很可靠。”
他想拥抱亲热,苏晔从他的眼神和行动动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别慌,我先去趟厕所。”
骆建从挎包里取出一叠毛巾:“我也要去厕所搞好事前的清洁卫生。”
苏晔有些惊悸地注视着他:“你搞清洁卫生这么复杂?”
骆建却之不恭地回复:“习惯成自然,做事之前都得用几根毛巾清洗。”
苏晔夸赞他:“这是好习惯,值得发扬光大。”
骆建慢条斯理:“晔,别耽误时间,我带你上厕所去吧,时间对我们太宝贵了。”
苏晔从坤包取出一贴心相映的纸巾,跟着骆建出门从左边巷道拐弯,来到厕所后,骆建让她先进厕所去,她进去便把厕所门关上,排完小便后,便放水对排泄部位进行清洗,她处理完清洁卫生便开门回到住房,开起电视回到床边,脱掉身上穿的裙子,只穿胸罩和**盖上凉被佯睡在床上,她边看电视节目边期待骆建与她同床共枕,进行鱼水之欢。
骆建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排泄后进行几次清洗,他把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处理完便回到房间,他顺手把门反锁上。当她目睹苏晔已经睡在床上,他便坐在床边,脱掉身上的衣服,如饥似渴地钻进被窝里,他们从认识后开始,骆建才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经常小恩小惠收买她的心,苏晔就像中了邪魔似的,他们经常在电话里说些情意绵绵的话,谈些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憧憬,他们各自回到吃粗茶淡饭都是心驰神往地想着对方,相处一段时间后,苏晔心中的骆建虽然长相平庸,而在她心里确是一个潇洒倜傥,是真正的男人,真是悔恨生不逢时未嫁给他太可惜,她相爱至深,已经离不开他了。
此时,既然是暗通款渠的条件已经成熟,骆建在朋友处得到一首诗词,通过再三熟练,这时把它当作序:“当思念把星河缩小,我已沦陷在你每一个孤独的梦里,细节如此生动,怜爱之手,渴望,轻轻触及。坚持把握住,你的魔力,交出我的心事,无法背负的沉重,却被你忧伤的眼神灼痛,仔细想你,那梦幻般的你,目光总渴望更近,传说中的千年一吻,来得那么迟缓,那么轻,刻骨的牵念被一次次煽动也被提纯,鹊桥上的苦苦守望,我对神灵说,此生,只为等待那前世牵手的人,白茫茫的银河让你我,横贯南北,而我是如此不能自拔,望眼欲穿,期盼这一在的到来,我空寂的灵魂终又把你包围,我一次次迷恋这被长夜助长的,对你的依恋,膜拜和深深的痛,无论对错,此生注定情难挣脱。晔,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你的芳心。”
苏晔眼神似乎也多出几分迷离,每每接触他的目光,渀佛眼睛互相都在说心里想的,嘴上不敢说的悄悄话,有些莫名的飘浮感,内心竟有丝按捺不住的悸动。
此时,她说出心里的秘密:“骆建,我们在里主任家吃饭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你牵着手在海边漫步,在潮水拍打的沙滩上我们热烈的拥吻……突然一个浪潮打醒了我的美梦,我多么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随后,再无睡意,一种罪恶感也相伴而来,身边老公那张幽怨的脸色总也挥不去。他是那么耿直、善良,一直以我为中心,以我为骄傲。不,不能,我绝不能冲破做人的道德底线,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你是一个可敬可爱的好男人,我怎能对你有一丝杂念呢?既然爱你,绝不能滋生占有的念头,广安在西部开发中日新月异的变化,我暗暗告诫自己,我和他都是有家室的人!骆建,我把你当成人生知己,绝不能破坏对方的家庭,绝不能突破纯洁道德防线。”
他趁此机会,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一股脑儿公开摊牌:“晔,是我的心底深深地爱上了你!你的眼神中读出了这种感情,他是你心灵的窗户,可你,你为什么就说不出口?人生苦短几十年,你何苦要迂腐地守着这陈旧的道德牌坊呢?”
苏晔顿感惊悸,感情居然那么炽热,那么深沉,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故意矜持,这份爱隐藏的比我更深。
骆建看着她醉眼迷濛的眸子,红扑扑的脸,丰满的唇,我俩再也按捺不住酒后的冲动和藏在内心深处的这份爱,拥抱在一起互相狂吻起来,那一刻,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他们是人,不是神,相爱已久,体内的激情像火山一样燃烧着。不能自欺欺人!
他们都是偷情老手总觉得亲吻别人的嘴唇比自己的妻子和老公味道好些,在苏晔爱的唾液滋润下,渐渐地变得圆滑起来。她的舌头湿润而娇嫩,他们熟练地**着,骆建用男人最炽热的爱把她融化得像水一样柔软,他享受着她幸福的低吟,吻干她眼里溢出的幸福泪花,他们久久地缠绵着,紧紧的拥抱着,在床上如鱼得水,谁也不愿意松开对方,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似乎时间已经凝固,又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他们之间用娴熟地亲吻的技巧亲吻着对方的嘴唇,进入亲吻**后,喘着粗气用惊鄂的眼神注视着对方,苏晔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骆建定了定神:“我们压抑的爱终于能够如愿以偿,期待这终于来临!”他掀开被子,苏晔洁白的肌肤,徐娘半老优美的身段,让他望眼欲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苏晔,你的确太美了。”
她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骆建黧黑的肤色:“我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会过河撤桥吧。”
骆建让她激发出强烈的**,生理器官发生强烈的反应,他们推开被盖又拥抱在一起,苏晔充分彰显风骚魅力:“骆建,你是即将赴任的网络公司官员,可不能做过分伤害我的事哟。”
此时的骆建巴不得一口把她吞噬在肚子里,也就不转弯抹角:“晔,只要你接受我的爱,保证把你调到收益好的乡镇,出纳、会计的工作由你挑。”
苏晔提出一个难题:“为啥不把我也调进公司去?”
骆建直截了当地回答她:“我到公司去上班也是一个小角色,调人也要通过领导的关系,乡镇之间平调难度小些,进公司难度相当大,请谅解哟。”
苏晔揭穿他的阴谋:“你把我调到其他乡镇是为了你自己想和我苟合吧,别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骆建也直言不讳,乐呵呵地笑道:“我们各自背着家庭寻欢作乐,是双方受益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苏晔轻描淡写在笑道:“你不要多心多肠的,我只图工作轻闲好耍,根本不想当什么官,无论调那里,不能调到你们花溪镇,更不能离城太远,离卧龙镇太远。”
骆建慷慨应承:“当然,你说的这些因素我都会考虑的,我上班后就给你办这事。”
骆建和苏晔贪婪地shǔn xī着双方的甘露,相互倾诉衷肠,那种相亲相爱婚外情的感觉,使二人领悟到婚外情的滋润与舒坦,全心陶醉于二人世界,摇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