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眸子闪烁出真诚的光芒:“我们日夜期待着成功破案的好消息。”
圆森坚定的语气:“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会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这个案子的难度相当大,破案有一定的时间性。”
方琳不冷不热地插嘴:“黑脸警官,千万不要闻到鸟语花香就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圆森听到她喊黑脸警官别有一番情趣:“谢谢小妹妹的提醒,黑脸警官记住了,不过我也得给你提个建议,破案是我们警察的事,还有三木的暗中帮助,你是个具有发展前景的学生,深爱着你的父亲,渴望能抓出撞死你父亲的凶手,这个出发点是对的,如果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放弃学习,既是对你父亲不孝,也是不听你妈的话,最严重的是对自己不负责,学习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就辜负了三木的一片好心。”
聪明伶俐的方琳抓住话柄急于求成地了解“三木”真相:“黑
脸警官,你说有三木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把他请出来,我保证
以后再也不喊黑脸警官。”
圆森不想与她咬文嚼字:“小妹妹,快点和你妈妈回家去吧,到时候‘三木’会自动出现,不该到他出现的时候他是不会出现的,你爱喊黑脸警官和白脸警官是你的事,我才没有闲心跟你耍小孩子脾气。”
杨秀翠马上制止女儿:“一个小姑娘说话别这么刁钻刻薄,圆警官别生气哈。”
圆森轻描淡写地笑道:“喊什么只是一个代号无所谓,如果我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我倒退得成了一名高中一年级学生。”
宁玲看到杨秀翠,突然想起义工联合会呈玲托付的事:“杨阿姨,你的‘天歌布行’是否还在开办?”
杨秀翠惊奇地问:“我只有这个手艺,怎么会放弃呢,你有什么需要我缝制尽管开口。”
宁玲解释:“义工联合会要制作一批服装,让我给他们联系,我还差点搞忘了,改天我带着呈玲具体来与你谈业务。”
面对濒临绝境的“天歌布行”能接到这笔业务,杨秀翠真是无比惊喜:“我的条件虽然没有大厂好,一手一脚都是我亲手做,质量绝对没问题。”
圆森提醒她:“你们民政方面有制作服装方面的事,你多联系些业务嘛。”
宁玲恍然大悟:“嗯,我上班后得认真把这件事清理一下,只要有业务我就带来让你做。”
杨秀翠主动握住宁玲的手:“无论有没有业务,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得谢谢你姑娘。”
宁玲从她颤抖而温暖的手可以感觉到,她在业务上遇到困境急需帮助,她镇静自若地目光渀佛做出庄严的承诺,一定会支持你度过难关:“杨阿姨,别客气,我们还做得很不够,早点回家吧,方琳明天还要上学。”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章老板本来以为,利用人们封建迷信思想,散布流言蜚语,断绝“天歌布行”业务应能让她屈身就范,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把自己的好事给搅黄了,更想不到的是警察和民政局的小姑娘这么热心帮她们,看样子要攻战她们,还要费许多心思,只靠简单的措施不能达到目的,必须有更周密的计划和安排。他主动去给他们几个打招呼:“我姓章,是做广告生意的,圆警官,久闻大名,今天能见到你的确非常荣幸,听说过你破案的雄心壮志,希望你早点查出撞死我朋友方天歌的凶手,让他在天之灵感到欣慰。”
圆森被他几句赞美的话说得面红耳赤:“章老板,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小警察,有事你们忙吧,我们还有点事要谈。”
方琳的眼神中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们一行三人,带着无比神秘、无比忧郁、殷切期待的复杂眼神,唯有圆森用眼神回答她:“努力读书吧,我会始终不渝地追查下去,一日复一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定能破案。”
方琳渀佛看懂了他的眼神,闭了一下眼睛,渀佛在对他说:“你一定要做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不要以此为借口,沉溺于儿女情长。”
章老板提着打包的食品,驾驶着轿车把杨秀翠母女送到楼下,强行把打包的食品送到杨秀翠手中,就在她们母女走上楼梯后,一些多嘴多舌的人看到杨秀翠母女坐着一辆轿车来到楼下,在背后悄悄议论着:“现在的人心怎么变得这么快哟,人与人之情感情如此淡忘得快哟,当家人不明不白的没死几天,就进入了别人的感情圈子里,若不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
圆森他们三人目送杨秀翠母女一行上车后,便对常娥介绍:“方天歌这个憨厚的乡镇干部,有这么一位勤苦朴实的妻子和聪明伶俐的女儿,好不容易盼望到女儿以优异成绩考入重点高中,取了所有积蓄在城里买了一套旧房子,自己有一份稳定的工资收入,妻子做点小生意,女儿可以衣食无忧的读书,一家三人过着甜蜜生活,就是一场交通事故夺去了他的中年生命,家里的情况发生变化,这位请她们母女吃饭的广告老板还算有点良知。”
常娥被这件事深深打动,同时为失去圆森感到痛惜:“圆大侦探,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工作狂,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具有这么强责任心,藏着这么深爱情怀的小伙子哟,丢了真的太可惜,宁玲妹妹,你千万别错失良机哟。”
宁玲催促她:“我是和圆森是同在一个院长大的,有别人欺负我,他勇敢地为我打抱不平,我作业做不起,他只要暗示一下就能迎刃而解做好,我有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是给他留着,我和他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我们双方的父母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他除了皮肤黑外,很难挑出他的毛病,别人说他有点傻,我觉得他傻得有味道,我一点都不觉得他讨厌,常娥姐,他已经把我们的感情当成赌注押在破案这件事情上了,为了成全我们,你就帮助他哈,妹妹以花生奶当酒敬你!”宁玲推心置腹地倾诉自己与圆森的感情,提出要求帮助的强烈要求。
常娥心里一直保留着对圆森炽烈的情感,因一时赌气嫁给一个公子哥儿,即使宁玲不说她也会帮他,她便毫无保留地叙述了苏晔婚外情导致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