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信誓旦旦地承诺:“好吧,既然我们缘分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一切都按你的意见办,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拥有这套别墅和现金,一辈子都不愁钱用,以后你们如果你们经济有困难言语一声,我一定会支持。”
冷雪芹慷慨陈辞:“算了,徐凯,你的承诺我已经领教过了,你的话还不如放狗屁,放狗屁还有味道,你的话鬼才相信,离婚后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就是饿死、冻死,都不会接受你一分钱的恩赐,永远都不会见你,我管女儿,你管好你的宝贝儿子,对不起徐大老板,我要回家了,免得别人说些闲言碎语。”别看她嘴硬,对待感情问题也非常脆弱,不想把一个完整的家搞得支离破碎,眼眶泪水滚动,心如许多针尖在刺,疼痛难忍,身体犹如被火山喷溅出来的火焰烤得眼花缭乱的,思想上产生一种激烈的情绪,虽然离婚不算什么,没想到自己这么忍气吞声,仍然维护不了一个完整的婚姻,想不到四十多岁还会发生失败婚姻的结局,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而倒地。
徐凯并不是恨她,也不是嫌她,而是自己选择要走一条不归路,目睹妻子会发生这么强烈的反应,马上蹲在地上扶起她中,左手用纸巾给她擦泪痕,右手拇指按人中穴位:“雪芹,别急,心里有啥子话说出来,别把自己憋闷坏了。”
冷雪芹偶然发生晕厥并不是病态,而是气急攻心,很快就苏醒,发现自己躺在徐凯身上,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家里走去,斥责徐凯:“徐凯,滚一边去,你不要猫哭耗子,假装慈悲。”
徐凯望着她步履蹒跚的身影,拨打徐蔓蔓的电话,语音提示,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只好发短信告诉她:“我这边的事,一周内定能办妥,你的事情如何,请回话。”
徐蔓蔓此时在教室也坐卧不安,人在教室,根本没有心思看书做作业,她凭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使不少的同学写来恋爱信,在社会上多次遇到过成功男士的垂爱,她曾逢场作戏地接触过一些男人,近期出现的两个男人让她艰难地选择,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三十开外的花欣,人也长得风流倜傥,他虽然也有妻子,做了他的地下夫妻,不断为自己提供吃喝玩乐的钱,还能在银行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这也是无言的结局,花欣的妻子有份稳定的工作,他不可能为自己离婚。徐凯的出现让她出乎意料,他不仅能安排一份轻闲的工作,自己想要的房子、车子、票子、金银手饰都会得到满足,而且要与妻子离婚,名正言顺地和自己结合。到底选择谁,走一条什么样的人生之路,她左右为难,为了避免干扰,她关掉手机,在教室里装模作样地看着书,握着笔也不知写什么,为了稳妥地处理好此事,她决定考试结束回家与母亲商量后再答复。
徐凯悄悄跟在妻子身后,直到她平安回家后,他回头来到车库,驾驶着轿车来到学校门前,想进学校去又不方便,只好在轿车内观察学生晚上自习结束后会干啥。
自习结束后,同学们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嘻嘻哈哈地朝自己的寝室走去,家在城里住的同学匆忙朝校门奔走,有人骑自行车;有人骑摩托车;有人坐人力三轮车;有人坐的士车;有人走路;有人坐私家车。玲玲发现徐蔓蔓心猿意马,与她并肩而行,漫步在校园林荫道上,霓虹灯暗淡的灯光洒落在大地如碎银坠地,她俩踏在碎银上漫步:“蔓蔓姐,不是我多嘴,我发现你今天有些不对劲,你是人在教室心在满天飞。”
徐蔓蔓望着玲玲虔诚的神态,突然觉得她是一个既亲切又可信的好姐妹,如果回家商量,老人长期生活在农村,思想既封建又保守,肯定不会支持自己选择两个人任何一个人,还不如与她商量,她毕竟是年青人,接受的教育相同,思想观念很接近,有共同语言,玲玲如果能考上就更好,如果不能考上,帮她找份工作,就算是对她知遇之恩的回报:“唉,玲玲,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姐妹,实话对你说吧,花欣和我的事你晓得,只能做秘密夫妻,他能给我提供一些小恩小惠,他可以在银行给我联系一份工作,徐凯想和我公开结婚,他能给我买房子、车子,以及满足经济上的需求。我是进退两难,举棋不定。”
憨厚的玲玲细嚼慢咽她的话后,有些迟疑地问她:“你说起他们对你这么好,为何没给你联系。”
徐蔓蔓掏出手机,喜欣然笑着告诉她:“我就是不想接他们的电话,把手机关掉了。”
玲玲想到一个笨拙的办法:“蔓蔓姐,你现在开机看看他们没有联系上你是什么态度。”
她俩就坐在学校操场的观赏椅子上,徐蔓蔓开机后,在手机短信看到几条短信。
花欣发给她的短信,严厉地指责她:“蔓蔓,你搞什么名堂,今天给你打多次电话都是关机,联系不上你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简直让我失魂落魄的,工作也没有精神,我好想你啊!多想与你一起亲吻哟。”
徐凯的短信内容:“蔓蔓,我这边的事一周内能搞定,你呢?考虑好没有?”
玲玲看了花欣和徐凯发的短信,花欣的短信只能表明他生理特点需要蔓蔓,徐凯说的事有些朦胧:“花欣的短信很明确,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这样发展下去危险,徐凯的短信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徐蔓蔓笑眯眯地告诉她:“老徐回家离婚,落实我需要的一切。”
玲玲毫不犹豫地支持她:“既然徐凯是和你结婚,又能这样洒脱的对你,你还犹豫什么呢,一下就能成为身价上千万的老板娘,有了这些比花欣小恩小惠强多了。如果大学毕业找不到一份好工作,辛苦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些钱。”
徐蔓蔓听了她的话,豁然贯通:“好吧,我就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