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吧,这里真是江城十里铛?确定不是中巴司机欺负哥是个老实人?”
中巴长途抵达江城,已是深夜12点整,穿着一身灰白衬衣的年轻男子,嘴里叼着中南海朝着夜幕狂喃喃起来。
八年了。
八年的时间足以将整个天地变换了个遍,更何况是身为国际大都市背景下的江城十里铛。
环顾着四林曾经熟悉的土地布局,高耸入云犹如火柴盒版的重楼伫起,给陈皓的心境造成不少的疏离和陌生感。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鬓毛催。。。
陈皓摸摸自己的光杆小平头,还好还好,鬓毛根根坚硬提拔,还没到催的地步。
嘎吱一声
陈皓貌似踩到钢筋样儿的东东,原来这是斜长挡板下用来固定的钢筋,此处挡板用来做分隔东西两大区域的:东边是浩瀚耸立的集团大楼,西边则是荒芜废弃的旧时工厂。
儿时记忆的十里铛晨光孤儿院何时变成了废弃工厂?
他将帆布包往肩头上甩,耳朵微微动颤起来,陈皓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双耳比一般正常人还要来得灵敏,这个秘密,连他最最亲密的战友也不得知晓。
这附近除了陈皓还有别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应该是六个人,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关键的是,其中还有一个女人!陈皓的听觉灵敏之外,嗅觉也是格外的敏锐,女人修长大腿出了香汗再勾卷着类似蕾丝的味道,是陈皓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至于为何忘不了,只有陈皓自己知道。
哒哒哒……
香汗缠绕丝袜的味道越来越迫近,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陈皓很肯定,有几个男人在追一个女人。
斯巴达了,八年没回来,十里铛的治苏咋乱成这样?!
“别过来…我可是方氏集团的…方慕心…你再过来的话…我可就喊了…”
女人香汗淋漓,跑得很快,汗水浇湿她雪白的嫩颈,无形之中给她添上柔媚的诱惑。
“啧啧,就是知道方氏集团的美女总裁方慕心啊,我们兄弟几个才追的!”
“今天别怪兄弟几个心狠,没有办法,只能呢怪你自己命不好,三更半夜跑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是想男人了!”
“黄瓜,说那么多干什么!扒她的衣服!啧啧,看她平日里一副高冷的外表,里子是不是跟发廊的女子一样。”
“别玩太过火,欧少吩咐了,吓唬吓唬就得了。”
五个男人在黑夜之中犹如一队小雷豹似的,紧紧追着女人不放。
太过分了,五个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女人,了个擦擦的,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皓一看就立马义愤填膺起来,他一挺而出,闪出拐角处。
说时迟那时快,陈皓感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砸满怀。
他个头很高,足足一米八,女人又太过恐惧,一抓到陈皓的身躯,索性将他当做救命稻草,水嫩嫩玉手勾卷着陈皓的脖子,前那对骄傲死死压制着陈皓的胸膛。
天呐,这颗大树怎么这般结实啊,方慕心真的害怕极了,只管狠狠抱住,啥也不想。
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抱救命稻草一样的抱着他钢硬的膛,柔柔的,滑滑的,软软的,香香的,熏得让人一阵子迷醉。
“兄弟!识相的!赶紧把女人交给我们!”
五人中,带头的那个,估计有30年的烟龄,满口的槽牙,那个黄嘞,就跟公厕里头的尿垢似的,谁闻闻谁恶心,要命的是,这斯还装|逼,颈脖上戴着老大的一圈黄金项链。
“香蕉你个巴拉!你大爷的!谁是你兄弟?!”
抱着怀中的一团酥软,陈皓鄙夷得看向那几个人,眉宇深深的不屑加鄙视。
在陈皓的潜意识里,与他一同并肩作战八年的战友们,那,才是他正儿八经的兄弟!
这眼前的五个脑残货,也配?
“这个臭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不给我们的黄金哥面子?!”一个黄毛叫嚣咧咧。
此一带附近,谁敢不给他黄金哥面子,黄金哥的外号就是因他脖子上戴着一条老粗的项链而闻名遐迩的。
“竟然骂老子!看来是想要找死了!黄瓜,你知道怎么做了?”
黄金哥瞄了那个黄毛一眼。
黄毛是前几日收在黄金哥帐下的一个小弟,跟着大老大没几天呢,这不为了在老大跟前表明自己的立场,特地表忠心来着。
捡起一块地上的板砖,黄毛就准备往陈皓脑门一哐当。
“哎呀…疼…疼…疼…”
黄毛尖锐得叫起来,抓着板砖的手被陈皓高高一举,再一扭,筋络错乱,哪里还有力气握砖。
顺着黄毛的屁股,陈皓狠狠一踢,黄毛被踢飞了四五米远,趴在水泥台上,吃着湿水泥。
“小小年纪不学好,该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