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呀?借着月亮光只看见光着身子白白的一堆肉,脸到没大看清楚,不过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听声音因该不是咱村的,好像是县城口音。”军一边想一边说。
“县城口音?好像见过?县城除了我你还认识谁啊?”我越听越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了。
“是啊,我也觉得纳闷,县城除了舅舅我也没熟人啊。哦,对了,我听他们好像说什么招商办什么的,我也不明白是什么个意思。”军还在努力地回忆着他在哪里见过那女的。
“你是说那女的是招商办的?”我一听心头一阵暗喜。
“是,我听老二狗日好像是这么说的。”
“乡里昨天在村部开会你去了吧?”
“您怎么知道的?您也去了?”军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怔住了,瞪着眼睛说。
“我没去,可我还知道燕子也去了。你说的那个光屁股女人当时就坐在主席台上,对吧?”
“对呀,就是就是,就是主席台上那女的,您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说我好像在哪见过,就是她,主席台上坐着呢,该也算是个大官吧,怎么被老二狗日的弄了。您别说舅,脱了衣服我还真差点没认出来!当时燕子还说那女的衣服真好看,说让我也给她买一件的。舅您真是太厉害了,怎么什么您都知道啊?”军被我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你舅舅是谁。军,这事你发现的好,舅舅给你记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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