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好吧。”那名年轻人将手上戴着的手套卸了下来,拿在了手里,“既然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了,那么我就给大家来分析一下啊。”
“分析啥啊分析,谁还不知道我们跟正教的关系是啥?”有人出言质疑道。
“那也要分析啊。你看,当初他们跑进来,抢了《抱朴子》。于是我们就以牙还牙,把天朝境内的所有神父牧师司祭都杀了个干净,并且从此以后他们没能派人进入天朝半步。”那人说道。
“那是道门做的吧?管我们啥事啊?”一个明显不是道士的人说道。
“唉,在人家看来,这有啥不一样的吗?”那人叹气道。
众皆默然。虽然同萌会和道门完全是两码事,但是在那些外人看来,这都是天朝人,都是天朝神秘侧的管理者,甚至同萌会的n多明面上的成员都是道门中人,所以没什么不一样的。
“再之前义和团……”那人掰着手指头,从最开始唐代的景教说起,一直说到了现在,“就在之前,张维新老兄从英国顺路回来的时候,把正教在意大利的赌场全都抄了。你说,咱们这两家的仇结的大不大?”
“大……”回答声完全是一片有气无力。
时恒心里暗叫不好,原本己方还有些人存着侥幸的心理,这下子被告知双方是不死不休的仇恨,那些人心里更没底气了。
“对方就算是个球,那也是生气的卵蛋球而不是缩卵球了!但是大家想啊,咱们统共加起来才五六百号人,人家那里呢?你们不知道,我知道,三千多人呐!现在的形势就是,双方已经是势不两立了,要么他们仆街要么咱们——啊呸!咱们不可能仆街的!总之,对方全部都是远程的火枪兵,近战就算能当长矛用也顶不了啥用,咱们的人则主要精于近战,要是真的在大街上铺开了打对咱们不利!还好这城市里有巷子,咱们要抢在他们前面跟他们打巷战!不要说什么不可能之类的!再不可能下去就是等死啦!向前一步是坦途,退后一步是悬崖,兄弟们,咱还犹豫个啥?
“干他娘!”年轻人挥舞着拳头,以一种时恒非常熟悉的几乎有些嘶哑的声音吼出了最后一句话,在他的带动之下,同萌会的所有人竟然奇迹的恢复了士气。
反正都他妈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人死鸟朝天,怕个球!咱们之间势不两立,你要我死?我还想要你死呢!
时恒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还真没想到这小白脸有这么大本事。在同萌会众人厉兵秣马的时候,那人悄悄走到了时恒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说……老兄啊。”
“啊?什么事?”时恒问道。
“这个岛上的城市有条大道没办法弄,也不算太大,就是两车道。等下子你选些能打的速度快的,我要和他们发起反冲锋。”那人咬着牙说道。
“啊?你疯了?”时恒下意识的就想这么说,但是随后又将这些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这不是质疑的时候,如果没人去堵住那条道,想毕结局定是同萌会的全军覆没。
“好!我就信你一次!”时恒坚定地点了点头,向那人伸出了手。
“好!爽快!”那人用力的握住了时恒的手,却因此稍微咳嗽了两下,看来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对了。”时恒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怎么穿这身?”
没错,这种装束就算在古代也极为少见,穿成这个样子无疑是在给战场上的狙击手们当靶子,只有那种超级牛人才敢穿的。
“我穿越前是当兵的,穿越后还是当兵的,可惜身体天生就不好,娘胎里带来的。”那人稍微停了一下才回答说。
“哦,当兵的,那是什么职位?”时恒稍微回忆了一下,但是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伙头兵之外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兵种了。
“我是文职,文职。”那人勉强笑了笑。
“文职?你是文工团的?啊,怪不得刚才表演起来那么逼真!”时恒调笑道。
“不是文工,真不是,兄弟我以前干的是——”
随后那人说出口的两个字几乎差点让时恒当场昏过去,虽然预先也有了猜测,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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