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朗轻声道:“福妃娘娘,王爷让你进去。”
舒沫望着两人没入书房,微微闪神。
“娘娘,”巴朗恭敬地问:“可要末将送一程?”
出了承运殿,舒沫放缓了脚步,沿着通往花园的小径,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际,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远处若隐若现的笙歌笑语,烘托着安宁静谧的夜。
舒沫心事重重,并未察觉有人弯了腰,悄然向她接近。
“嗨!”忽地一声断喝,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舒沫猝不及防,往后疾退,一脚踏空,发出“啊”地一声短促的尖叫,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喂!”夏候宇惊觉闯了祸,冲过去拉她:“笨蛋,你没事?”
舒沫躺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只觉心中涨得发疼,脑子里也疼,好象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眼泪凝在眼眶里,憋得脑仁都要炸开似的。
“喂!”夏候宇小脸煞白:“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不会那么容易就摔断了脖子?”
“臭小子,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舒沫好容易把到了眼眶泪逼回去,咬牙低咒。
夏候宇一呆:“很疼吗?”
她的声音嘶哑,明显带着哭腔。
怎么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颗滚出来,她索性抬起袖子掩了面,稀里哗啦地哭起来。
“不,不至于?”夏候宇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道:“才,才二级台阶而已……”
舒沫哽着喉咙,反驳:“你自己摔摔看,二级台阶摔下来,到底痛不痛?”
夏候宇一半心虚,一半不服,嘟囔道:“小爷又不是没摔过!哪里就痛成这样?女人就是娇气,一点点痛,也不能忍……”
舒沫坐起来凶巴巴地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吗?”
“好好好,女人是水,想哭就哭,成了?”夏候宇见她坐起来,象是没有大碍,心下松了口气。
舒沫把眼泪一抹,轻哼一声:“你想老娘哭,老娘还偏不哭了!”
“,”夏候烨眯起眼睛,老气横秋地道:“谁又惹你生气了,把气撒小爷身上?”
舒沫不好意思了,嗔道:“喂!我是那种随便迁怒于人的人吗?”
“小子,皮痒呢?”舒沫握了拳做势欲打。
夏候宇歪了头,仔细瞅着她,忽然冒出一句:“是父王?”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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