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看到两人互掐的样子只觉得狗咬狗,一嘴毛,实在是过瘾,明木欣被扭送下去之后,她不紧不慢地道:“阮小姐,你可以磕头了。”
阮青宛愣了一下,明夕歌又道:“你方才口口声声说玉佩在我的身上,现在结果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偷你的玉佩,所以你现在可以磕头向我赔不是了。”
阮青宛的面上顿时红一阵青一阵,明夕歌冷笑道:“你该不会把想赖帐吧?你想要赖掉,也可以,从现在开始,你承认自己是污蔑了我,我就不追究。”
沈扶辰在旁不紧不慢地接话道:“污蔑人是要被流放的,除非原主原谅。”
明夕歌觉得这是她认识沈扶辰以来他说得最靠谱的一句话,她的眉毛微掀,笑吟吟地看着阮青宛。
阮青宛想起方才被打成猪头的明木欣,知道沈扶辰对明夕歌有意,他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她轻轻咬了一下唇,跪在明夕歌的面前磕了三个头道:“对不起,方才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听信明大小姐的挑唆。”
明夕歌等她把头磕完之后才将她扶起来道:“阮小姐怎么真的跪下磕头了,我不过是和你说笑罢了,这人活在世上,哪里能没有一点误会?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阮青宛知道明夕歌就是故意的,她心里把明夕歌恨得牙痒痒,此时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大气地道:“夕歌太客气了,今日的确是我不好,之前我们之间也许有些误会,如今误会已经解除,在我的心里,夕歌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夕歌觉得这句话是她听过最假的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好朋友?误会?原来在阮小姐的心里好朋友是用来误会的,是用下踩在脚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