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木欣又岂会听她的话,扭头就走了。
祝蓉想把她追回来,却又觉得她如果此时走了,就是便宜明夕歌了。
于是她又满脸堆笑对苏浅忧道:“苏公子能看得上夕歌是她的福气,只是她是个福薄之人,她曾经克死了过七个未婚夫,他们个个死得离奇且不重样,苏公子是金贵之人,娶她的话怕是会平白折了福气。”
苏浅忧淡声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祝蓉轻咳一声后继续道:“苏公子对夕歌如此深情,我这个做舅妈的也替她感到高兴,只是苏府门第清贵高雅,夕歌她毕竟是个不知道父亲的私生女,这样把她娶回去,只怕会有损苏府的门楣。再则苏公子方才也看到了她说话的样子了,粗野蛮横不讲理,你还是再考虑一样吧!”
苏浅忧的眉头微敛,如果他之前对于明夕歌的处境只是有所耳闻的话,那么此时他就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这位明夫人远不如外人嘴里传言的那么贤惠。
他在心里想要如何拒绝,因着这一分迟疑,祝蓉以为已经说动他了,忙又道:“我家木欣是明府的嫡长女,温柔聪明,知书达理,去年在诗会上还得了苏城第一才女的称号,与苏公子很是般配,不知苏公子意下如何?”
明夕歌觉得祝蓉有做媒婆的潜质,瞧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高明,把她踩到了地底下,把明木欣捧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