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似已睡着,并不理她,她又大声说了一遍,那男子还是没有出声,而岑开年已经大怒道:“信口雌黄,你们还不快将她抓起来!”
那些衙差就要动手,一记清冷的男音突然传来:“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记声音太冷,原本三月的天仿佛突降大雪,那些衙差觉得有寒霜自后背袭来,一时间竟无人敢动。
明夕歌原本已不抱希望,听到这记声音不由朝那男子看去,却见那男子已经坐在了驴背上,一张银制面具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只是他只是随随便便往那里了一坐,明夕歌便觉得一股巨大的霸气袭来,狷狂而又邪魅,让人不敢直视,她强自稳住心神道:“我与你只是萍水相逢原不敢多求,只是这位是郡守岑大人,他纵子作恶行凶多年无人敢管,今日我被他们抓去必定没有活路,我只希望我是最后一个受害的女子。当然,你若是怕了的话,这件事情你也可以不管!”
“你不必用激将法。”沈扶辰懒洋洋地道:“你斗不过岑郡守,说那些话想让我救你。其实让我救你也不是不行,你如果能猜中这个骰盅里的点数,我便帮你。”
他的话一说完,便拿出一个白瓷的骰盅,那骰盅极为特别,说是骰盅却像瓶子,在骰盅的底部,描了几个极为特别的花纹,很是精致。
明夕歌愣了一下,就这样猜骰子的点数?这位仁兄不是脑抽就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