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愉吃惊:“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咒语之后,你能感受到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然后你刚才突然发觉我生命迹象微弱,就赶了过来?”
陈祎点点头。
吕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天,这个咒语不会还有什么副作用吧?”不是她想太多,而是这听上去好有玛丽苏文的感觉——同命、同命、怎么念叨都觉得苏。按照一般剧情走向,基本上笃定笃的,眼前的和尚要和自己发生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了——oh,no此非我所欲也。
“并无其他,你大可放心。”陈祎比吕愉所知道的要更了解她。
吕愉舒了口气:“您这又是何必呢。今日我已经了解了咱们的过往,如今您已是不欠我了,又帮助我们西梁争取了更多的时间。我思量过了,按照您所说,玄奘并未成佛,那么您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岂不是冒着很大的危险?”
“我从前觉得自己一心向佛,我佛慈悲,未曾亏欠过谁。可是后来——”陈祎低下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