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祎闭目沉吟——实际上是在和玄奘打商量,要多留几日。玄奘答应:消弭战事、功德无量,有何不可?
西梁众人闻言无不喜形于色——谁爱杀戮?不过是为了替自己以及身后的家人们争取一席之地生存罢了,能够让将士们少流血、少伤亡,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军营里大部分都是直肠子,纷纷出言要留圣僧一同用晚宴。
陈祎婉言拒绝,道自己将真经搁置在王城,此时是该赶回去了,半个月之后,再来杜地山。
众人又目送丞相大人与圣僧一起腾云驾雾地离去。
大家都羡慕丞相能够尝到上天翱翔的滋味,只有吕越没在同一脑电波上,她揉着被吕媛掐过的腰间:“阿媛,你掐得真用力。”
“我要是不用力掐你一把,你这嘴巴,不知道要说出什么得罪圣僧的话了!”果然多年相处不是白来的,吕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只是吕愉了解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吕越,其他的小娘子们,包括女王陛下、当年的丹阳王太女都很了解吕越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