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间房,晚上有照应。
在客栈里随意吃了点东西——付账的自然是吕愉,她带了散碎的钱财。真用黄金付账,太打眼了,深怕梁上君子不关照自己吗。
饭后,两人在屋里交换自己掌握的消息。
即便是吕越政治敏感度低,也看出来自己娘亲是在那吕杜身上翻了船。
不过究其根本,还是丞相拂了陛下的面子。
吕越想不通:“从前陛下可不是这样子的。那个吕杜是使了什么妖法!”
神经越粗的人,随口的一句话就接近了真相。
可是吕愉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摊开来说的:“阿越,我也觉得大部分的问题出在了那个古怪的乐师身上。”
“我该怎么办?阿愉,我真的是蠢极了是不是?”
“阿越,别着急,别慌张。听我说。明早起来我帮你乔装打扮一下,你从西大门进城里,我出发前给我母亲送了信,她会派人接应你。之后别在外面逗留,直接去找王太女想办法。”
“那你呢?”
“我母亲不知道我也离开了任地,我的随从们被我警告过,没把这事儿告诉她,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进城。我打算先去探探吕杜的来头。”
“阿愉,这是我娘亲被关起来了,怎么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呢?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见过吕杜,一个人行动反而更方便,你就去找王太女,知道了么?”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