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攻见自己姐姐吞吞吐吐说得含糊,小姐听得一头雾水,便抢着开口:“就是那许多的浪荡女子不想花力气做活养活自己,便在酒楼里充作‘卖花娘子’,陪客人喝酒、讲话、寻开心,还……还……做那甚么羞人的事。”
天了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西梁女国也有“社会服务业从业人员”?
吕愉觉得好笑,多少穿越女梦寐以求男装逛青楼,到了自己这里的画风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吕攻见自家小姐笑得一脸兴味,深怕小姐听得起了兴趣:“小姐,从小我和阿姐就是老将军给您挑的,您要是看上外面的野花,老将军非得打断我们的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们姐妹也是可以的!”
说的是无比的大义凌然。
旁边的吕守虽然没表姿态,可是一脸羞涩地表情让吕愉如遭雷击!
这、这、这!
不是说好是随从吗?怎么就变成了通房?还是姐妹花!种马男穿越到此非得乐得找不着北!
吕愉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别别别,我可从来都没那个意思,你们哪,就安心当好我的随从,等二十岁了再去饮下子母河的水,养几个小娘子,也就后继有人了。别想这些吓煞人的事儿。”
短暂谈话无疾而终,却给吕愉造成心理阴影——尤其是平日里温和沉稳的吕守那娇羞地一个低头——嘶,打住,不能再想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出了门,吕文和吕武看着自家小姐,也是吞吞吐吐。
“你们该不是也想说喝花酒的事儿吧?”吕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