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被喝骂之后,又做起了鹌鹑。
另一厢贾琏夫妇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二爷,您说,大老爷是会留在京城还是去金陵?”
“爹这个人,是不着调了一点,不过最是……”贾琏隐去“贪财怕死”四个字,“哪回和老祖宗唱反调,不是最后都乖乖低头的?”
“那你觉着去金陵如何?”
“毕竟是根基所在,去了那里还是一方望族,留在京城不过是没落小门户罢了。”贾琏一向是脑子灵光的。
“我看,二爷您是眼馋着江南的粉头吧?”王熙凤总是三句话就变醋坛子。
贾琏虽是有那份心思,被道破了也有些尴尬,最后采取最有效的终止谈话手段,饿虎扑羊,好好弄了一番王熙凤。
贾琏好一阵子忙于奔波,没去那烟花之地,也没找那些丫鬟们泻火,今日父亲归来,放下心思倒是金枪不倒,雄风大振。王熙凤咬着被角想到:这冤家,好久不耕田,一耕耕三回!真真要命!
最后,贾赦思来想去决定也回金陵。
当时信誓旦旦说的担心背上不孝的名声是一方面,再有就是如其子贾琏所说,去了金陵,咱们贾家还是望族,又不似京城显贵众多,很是能去做个土太岁逞威风。
贾母命贾赦起了折子道是归还府邸,还乡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