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还不起来的话,咱们就继续刚才的事”杜峰的笑声像魔鬼一样,充满了魅惑,声音复又压低,在她耳边轻轻道出,“期期,你能感觉得到我很想要”
纪子期抓紧胸xiong前的衣襟,慌忙坐起身shēn,一骨碌溜下了床chuáng。
背对着他,颤颤微微地系好身shēn上的衣带。
于是那缠绵好听的笑声,在她身shēn后密密响起,纪子期如玉的耳尖被染上了一抹桃红。
杜峰将她送到苏府门外临走前,又重重将她搂到怀中,牙齿惩罚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尖。
火热rè的气息沿着她的脖子延伸到她的全身shēn,她浑身shēn又麻又软,动也不敢动。
然后杜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唇舌很热rè,声音却带着冷意和警告“期期,以后不准你唤我将军不准提银子的事不准提报恩的话
你若再提起,直接用你自己来偿还我只接受这一种方式”
他用那双利眼,紧紧盯着已得到自由的纪子期。
纪子期不敢与他对视,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发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嗯”。
过了两日ri,眼看就要沐休,小雨见纪子期毫无动静,趁着入睡前同纪子期道“姐,咱们什么时候去谢谢杜夫子要不请他吃顿饭”
纪子期身shēn子一僵,想起杜峰说的只接受她用自己偿还的话,嗫嚅道“姐已经多谢过杜夫子了至于吃饭,他说不用了”
小雨不满地嘟起嘴,“姐你去多谢人家,也不带我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见不得人就算是小孩子,也应该随大人一起上门致谢才是正理
而且夫子说过,受人之恩要涌泉相报我身shēn受大恩,自然要亲自登门道谢,才能表达出我的诚意”
小孩子长大了就是不好糊弄
纪子期看着她秀眉倒竖的样子,安抚道“杜夫子这些日ri子都不得闲,等他闲下来了,我一定带你去谢谢他,好不好”
小雨撇撇嘴,这才放过她,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纪子期心中又升起烦闷。
唉,不管了拖得一阵是一阵
因为纪子期的教导,甲班的术数水平突飞猛进,这次月考,全级一百人中,前二十名几乎都是甲班的人
荀夫子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撑不住地盛开了满面的笑容
看着其他班夫子嫉妒又羡慕的眼神,心里乐开了花
走起路来都像生了风似的,又快又轻
他拿着上月的月考答卷,分给众人后,清清喉咙道“虽然上个月大家的成绩有了明显的进步,但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深研,切不可懈怠明白吗”
“明白”早已知道成绩的众人,收到卷子后,声音里还是有掩藏不住的激动。
“很好”荀夫子满意点点头,“接下来这个月至关重要。五日ri后便是三等术生的考试,若通过了三等术生的考试,接下来便可参加学院里大赛的选拔赛”
大赛什么大赛来的
荀夫子望着一张张好奇的脸,解释道“这大赛选拔赛,即全国术数大赛棋林学院选拔赛,成绩排名一至六的学生,便可代表棋林学院去参加京城九月的术数大赛,与全国其他三家术数学院的学子同台竞技”
哦众人领悟过来
只是这选拔赛一向只有快毕业的丁级的学子才有资格参加这跟他们这新入学院的甲级学子有什么关系
“今年两位院长决定打破陈规,给所有三等术生同样的机会
不管你是丙丁级的,还是入学没多久的甲乙级,只要是通过了五日ri后的三等术生的考试,升为三等术生的,都可以去参加选拔赛”
又破例
甲班的同学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拿眼睛看了一眼坐在最边上第三位置的纪子期
纪子期面对着那些眼光呵呵讪笑。
荀夫子看了一眼纪子期和罗书几人一眼,意味深长道“两位院长对咱们甲班可是非常地期待啊”
学院的术子升为三等术生,一般要经过三年左右的时间,资质非常高的,也要一到二年的光景。
而三等术生升为二等术生,一般则要五到二十年不等,资质非常高的,也要三到五年的光景。
若有在学院的四年里,便成为二等术生的,百余年来,也只出过寥寥几人,同资质测试最高等一样稀少。
所以每四年一次的术数大赛,从来都只在丁班挑选学生参赛。
今年先是因为术数小神童罗书,后来又半路杀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纪子期。
两位院长对二人充满了期待,一合计下,便调整了选拔赛的参赛资格。
为了不让人感觉他们的偏心,索性xg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机会只要通过六月份的三等术生的学子,均可参加选拔赛
要说学院每年六月的三等术生考试,除了个别资质好的,甲乙两级的学生,基本都不会参加
免得成绩太差,丢人现眼
因为这三等术生考试同每月的月考成绩一样,会贴在学院墙壁的术数榜单上
为了公平起见以及防止作弊,只要是参加过考试的学生,其名字与成绩都会被公布出来
若有学生对其结果表示怀疑的,还可以向夫子申请阅卷
因此作为一帮有天赋又有头有脸的人,大都在第三年才会去参加考试摸摸底,为第四年的考试打打基础
不过今年因为两位院长,对术数大赛选拔赛的资格进行了调整,不少人便蠢蠢欲yu动了。
这术数大赛由皇家和术数协会共同举办,总共四个术数学院派出六名学子一共二十四参加。
负责这一赛事的所有人员,不是达官贵人,天子宠臣,就是术数协会里的二等术师
无论不小心入了哪一个人的眼,那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
更何况,即使没入贵人的眼,历届参加过术数大赛的学子,现在哪个不是声名显赫
而且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参加的,每所学院每四年也就六人有此殊荣。
于是不少人便心存了侥幸,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报名了三等术生的考试。
有人欢喜,自然就会有人忧愁了
比如丁级的各位术科夫子,便对两位院长的安排提出了抗议,“郝院长,老副院长,您二位做出此等安排必有深意
学生也能理解二位求贤若渴的心情qg只是学生班里的其他学子们,对此的反应非常激烈
他们好不容易等了三年,才等来这个难得的机会
结果本来百人竞争,现在变成了四百人竞争,这人人心里都不服
有几个资质优异性xg情qg冲动的,直接提出了弃考的想法
这两位院长,你让学生如何是好”
学院里的很多夫子,都曾经是两位院长的学生,因此在谦称上还保留了过去自称学生的习惯
老副院长有些不开心了,眼睛一瞪,毫不客气道“你们既然知道我和院长的心思,还把这个难题抛给我二人作甚
我棋林学院上次术数大赛已经落败了,这次要是再输,我和院长的老脸往哪搁”
那几个夫子不敢吭气,面上却是不服。
郝院长呵呵打圆场,“你们几个啊,也不用把这事看得这么严重
你们班上的那些学生水平如何,我和老副院长是非常清楚的
我们对你们非常的有信心,难道你们还信不过自己吗
不过就是把这事情qg办得热rè闹了点,最后还不是给你们做陪衬
从一百人中挑选出来,和从四百人中脱颖而出,是一样的吗
肯定不一样吧”
见几人面上神色缓解,郝院长又呵呵笑道“就算今年的选拔赛最后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qg况,这能意外到哪去
大部分的参赛学生还不是得从你们几人班中选出
与其在这里与我和老副院长浪费嘴皮子,耗费时间,不如回去多教教学生们
你们的竞争对手可不是别人啊”
最后一句说得那个意味深长。
几位夫子顿时明白了院长的言外之意。
对啊丁级其他班的优秀学生才是自己班学生最大的竞争对手身shēn边的夫子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于是几人互看的眼神中,便充满了戒备,纷纷散开,与对方拉开距离。
然后一一与两位院长告别,奔向自己班级所在。
老副院长斜眼看一眼身shēn边的郝院长,不愧是院长
果然是老奸jin巨滑啊
忙着应付考试的纪子期见杜峰这几日ri没来骚so扰他,心道算他识趣,不会在重要的时候来给她添乱子
其实她本身shēn倒没什么要准备的,关键是这次想参加三等术生考试的甲班其他同学
不管是课上还是课外,都围着她打转,不停地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
荀夫子索性xg将这几日ri的术数课,全权交给了纪子期负责,自己乐得清闲
很快五日ri就过去了,三等术生考试的日ri子到了。
这一次甲班的二十五人全都报了名,有几位成绩略差些的,本不想报名,但看着班上报名的人实在太多,自己不报反而成了异类
就想着,反正差也是差了,也不在乎多丢一次脸牙一咬,便也报了名
而且为了不至于相差太远,这几日ri是卯足了劲,头悬梁、锥刺股,一大早便轮流霸着纪子期,霸不了的便去找罗书和程清。
因为纪子期的不吝赐教,甲班的学习风气不是一般的好,人人即不藏拙也不藏私,乐于请教人,也乐于向人请教。
看着扭成一股绳的甲班,荀夫子深深为自己当初让纪子期授课的举动感到骄傲
考试这一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刮着凉爽的风。
给准备考试的众人带来了一丝舒爽,心里的烦躁也散了不少
进入考场时,一个个像英勇就烈的义士,带着悲凉和勇敢。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出了考场的甲班同学,一回到课堂,便纷纷围在了纪子期身shēn边。
将刚才有怀疑的题讲出来,看看纪子期的答案是否与自己的一致。
然后有的高兴,有的惋惜,有的手舞足蹈,有的捶胸xiong顿足
荀夫子见状,索性xg拿了一张空白的试卷,让纪子期给大家讲个明白
这答案不对还好,一对之下,荀夫子简直快疯魔了
不是气的,而是高兴的
因为,这一次的考试,甲班二十五人竟然有十五人的答卷,在甲下之上
甲下是过三等术生考试及格线的要求
还有几人在甲下与乙上之间徘徊
主要是那几人太紧张了,对自己作的解答有些记不清了
荀夫子的心跳得那个快哟,就像要随时破膛而出
要知道学院里的夫子每带一个班,便是从甲级带到丁级。
他带过这么多的学生,从来没有一次在学院时,全部的学生均获得了三等术生的称号
关键是,现在还只是甲级,若等到丁级时,全部人会通过不说,肯定还会出现二等术生,甚至一等术生
这在他的授课生涯里,是何等荣耀的事啊
全天下的术数夫子,能在学院里便教出一等术生的,怕只有他独一人了吧
爹啊儿子我终于可以光宗耀祖了啊您老安息吧
荀夫子陷入未来的幻想中不能自拔,面上的神色似哭似笑,吓坏了一众同学。
一向不怕事多的吴三多,大着胆子道“荀夫子,您没事吧”
被从幻像中拉回来的荀夫子,不满地瞪了吴三多一眼,又转向众人,“那个,这堂课就由纪小雪同学代为授课,夫子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扔下一脸震惊的众人,匆匆离开了课堂。
这一向沉稳的荀夫子,今儿个是怎么啦
荀夫子去了两位院长办公的地方,甫一进门,便难掩激动地向两位院长道“郝院长,老副院长,甲班甲班三等术生”
这一激动下,竟是有些语不成句了
郝院长和蔼道“老荀啊,别激动,慢慢说,甲班出什么事了三等术生又怎么啦”
荀夫子深深吐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情qg绪,只声调还是有些变异,“甲班这次最少有十五人过了三等术生的考试”
“什么”两位院长同时站起身shēn,惊呼出声。
老副院长颤声问道“老荀,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是十五人还是五人”
荀夫子看着二人不敢置信的惊讶神色,奇异地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拉长音调缓缓又肯定地道“十五人”
老副院长一下瘫倒在椅子上。
郝院长虽强自镇定地坐下,然后抬手想喝杯茶平缓一下情qg绪,只是那手过于颤抖,不小心便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茶水顺着桌子往下滴,滴到郝院长衣袍上,原本深蓝色的衣袍晕湿了一大片。
因为是坐着,那湿的地方一晕开,就有些尴尬了
他顾不得整理,或者说根本没意识到茶水溅到了自己身shēn上,猛地起身shēn,招呼郝副院长和荀夫子,“走,去阅卷夫子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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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是不是好人不在处断章,快夸我啊快夸我啊快夸我啊
晕,被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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