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星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倾洒了进来,还有那不知名的小鸟在窗外啾啾鸣唱,一切都让人感觉充满希望。
洛冰就躺在他的身边,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被单里,脸上还残余着昨夜数度春风后的潮红,这让她的脸看上去像个熟透的苹果,她的睫毛很长,随着呼吸像是一把小扇子般微微扇动,两颊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有一种不堪挞伐的娇弱感,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孟星辉记得,昨天晚上的战况很激烈,度过了尴尬的第一次后,他的控制力果然逐渐增强,基因优化过的超强体质在持久战中显现出巨大的优势,而洛冰显然也绝非一般娇弱的闺阁少女,常年大量的运动让她的战力远远超过大多数女生,在度过了短暂的疼痛期之后,她很快领略到了这档事儿的销魂蚀骨之处,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虽然动作略微有些生涩,但也知道曲意逢迎,婉转承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战场由客厅转移到了楼上的卧房,孟星辉就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化身一夜n次郎,将22年来积攒的欲望,一股脑儿都倾泻在这具每一寸肌肤都充满无穷活力的姓感胴体上。
他必须要感谢伟大的领路人苍井空老师,松岛枫老师,小泽圆老师,以及无数奋斗在a+级动作教学片中的各路美眉,没有她们为艺术所作出的巨大牺牲,为普及姓教育所作的贡献,他们一个正版处男一个原装处女,绝不会第一次就将这事儿做的花样百出,畅快淋漓,孟星辉记得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是一对研究生夫妇,结婚n年后还没有怀孕,于是双方都到医院去做检查,医生最后骇然地发现,妻子居然还是个处女,细加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么多年的姓生活走的一直是旱路,妻子尽管菊花残满地伤面容已泛黄,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怀孕生子的!如果他们也像孟星辉一样经常观摩学习,就不会遭遇这样的囧事了。
孟大官人昨夜依着以往看过的教学片,以各种姿势各种体位轮番轰炸怀中的绝世女体,直到最后洛冰弱弱地开口求饶,这才心满意足地作罢。
回忆起夜间的种种旖旎销魂之处,孟星辉嘴角浮现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洛冰突然翻了个身,将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在了一边,赤裸的胴体再度展现在孟星辉面前,峰峦叠嶂,曲线毕露,让初尝姓事的孟大官人忍不住地“鸡情澎湃”了,但他注意到洛冰的某处,红肿不堪一片狼藉,显然是他昨晚大加鞭挞的后果,尽管他非常想再索要一次,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做男人,你可以禽兽,但绝对不能怪兽。来曰方长,不能疯狂地像世界末曰。这事儿的最高境界是双方同登极乐境,你一个人可这劲儿折腾不顾女人的死活,那就不是禽兽了,是怪兽。
这孩子,睡个觉也这么不老实,孟星辉将被单重新给她盖在身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准备起床。
这个动作将洛冰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先是缓缓地睁开了大眼睛,迷惘地往周围看了看,含糊地问道:“这不是我的房间啊,这是哪儿?”
孟星辉见她醒了,回头笑道:“这当然不是你房间,这是我房间。你醒啦?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
洛冰看见孟星辉赤身[***]的样子,某方面直挺挺地很不雅观,急忙“呸”了一口,用被单遮住脑袋,闷声说道:“赶紧穿上衣服,成什么样子。不知羞。”
孟星辉从衣柜里找出新的内裤换上,又套上了t恤牛仔裤,边穿衣服边说道:“你们女人真是奇怪,昨天夜里明明跟小野猫似的说‘哥哥,大力点,再大力点’,不要命地往我怀里扑,怎么到了白天又知道害羞啦?”
洛冰在被单里跟蚕蛹似地扭了扭身体,经过短暂的迷惘之后,她显然是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把脑袋蒙在被单里一声不吭,如果孟星辉可以看见她的脸,就能发现比晚霞还要红。
见一向跟他针锋相对嘴上不肯输一句的洛大警官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知道她害羞了,心道女人毕竟是女人,再怎么表现地英姿飒爽一旦遇到这样的事还是会害羞,嗯,能欣赏到刑警队“霹雳娇娃”羞答答的样子,警局的牲口们看到他也必须仰视了。
“你想吃什么?我要下楼去买早餐,顺便帮你带点上来,吃完早饭再去上班吧。”孟星辉穿好衣服,拍了拍她的屁屁问道。
洛冰对这样的亲昵动作并不是很抗拒,只是略微扭了下身子以示不满,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跟点燃的炮仗般瞬间爆炸,闷闷的声音从被单里传出来:“南翔小笼包,水果味的豆浆。”